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谁知手臂垂到一半,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温凉的手,托住她的手臂,将她左手握成拳的五根手指慢慢拂开,拨弄成枝杈的形状。
她看到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记忆中梅花鹿的投影,而在梅花鹿右边,一个更高也更宽的影子耸立在她身后,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遮罩住。
家里只有一个人身高比她高,嘉鱼福至心灵地回过头。
本该明晚到家的谢斯礼此刻正站在她身后,脸上有连夜赶路带来的疲惫,眉毛平直地垂下来,不似平时凌厉飞扬,睫毛在眼底扫出一片浅淡的青影。
与这份疏懒相悖的是他身上从应酬场带回来的淡淡酒气。
酒精淬亮了他的双眸,将他深邃的瞳孔涤染出些许侵略性,在黑暗中熠熠闪光,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
“爸爸。”
她瞳孔放大,眉开眼笑,惊喜地叫他。
谢斯礼竖起食指抵住她的唇,轻轻“嘘”
了一声,声音慵懒悠长,像一片羽毛,直直挠进她耳朵里。
嘉鱼敏感地缩了缩肩膀,下一秒,抵在她唇上的手指滑开,黑暗自她头顶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闻到越来越浓的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进她的四肢百骸。
夜半时分的厨房,提前归家的父亲,出来倒水的女儿,这些意象本该组成一副温情脉脉的亲情图,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漂亮的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仰头同他咕哝着久别的悄悄话,眼底充满孺慕。
但是,只要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孺慕是情欲,悄悄话是轻喘,所谓的依偎也只是因为支撑不住身形,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借力。
男人的左手隐没于女孩的衣襟,掌心包裹她的乳球,手指捻住红果粗粗搓弄,无名指上的婚戒残余着室外的冷空气,冰寒坚硬,硌在女孩温软的乳肉上,将那寸肌肤冰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用右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亲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垂长得小小的圆圆的,远看像珍珠,咬在嘴里却成了缩小版白玉丸子,又软又糯。
含吮了一会,他松开被他折磨得发红的耳垂,转而去亲她的耳骨,舌尖沿着耳骨的轮廓勾勒描画,舔出了湿粘的水声。
小姑娘靠在他胸前,发出轻细的喘息,左手捏着他的衣襟,右手扶住厨台边缘凸起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他时,迷离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既像温顺的求饶,又像堂而皇之的勾引。
喝了酒的大脑防线降低,体内尚未分解的酒精被她行星般明耀的眼眸点燃,在他血管深处奔涌燃烧,烧出了一层潮热的薄汗。
他抽出埋在女孩子衣襟里掐着她软乳的手,扳住她的肩,将她调整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从后面覆上去,手指勾住她睡裤的松紧腰,往下一拉。
宽松的睡裤毫无悬念地沿着涂满身体乳的顺滑肌肤垂落,密密实实地堆积在绒面拖鞋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像春日雨后拔地而起的两节竹笋。
凉风拂过腿心,她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他用手指撑开了。
隔着一层内裤,嘉鱼清晰地感觉到了爸爸的手指,指腹在她湿得凸现出阴阜形状的内裤裆部上娴熟地勾挑,沿着细缝来回挑拨,搅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背浸润过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语速比平时慢,乍一听清冽甘凉,余味却带着醇厚,沉甸甸地落在她发间:“这么湿?”
“……”
这让她怎么回答?
正羞窘着,就听到他淡笑一声,戏谑且温和地评价道:“小色鬼。”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句亲昵得不含任何辱骂意味的话却将她骂得更湿了,穴口处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跳跳糖,酸胀中泛起细密的刺麻。
嘉鱼抿起唇线,不服输地朝背后探出手,想要趁势解开他的裤裆。
她才不信他没有硬。
谢斯礼站在她身后,任由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在他裤头上挠痒痒似的抓来抓去。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