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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等她缓过劲,腿心处的肉棒忽然以一种凌迟般的慢速朝外抽,直到两圈珠子全部从她腿心抽离,然后——
猛地向前一撞。
手肘在台面上打了个滑,上半身被撞得朝前一扑,原本的姿势彻底垮掉了,她将脸颊埋进肘弯处,腰酸骨软站都站不稳,脚尖微微踮起来,足弓绷成了一道紧张的弯弧。
身后谢斯礼玩味地轻笑一声,左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瘫软的上身拉起来,凑到她耳边,慢悠悠地问:“不是让你扶稳?”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右手卡住她的腰身,继续动起来,慢出急进,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向前撞的时候却全根没入,顶胯的姿势漂亮得像在跳舞。
相较之下,嘉鱼简直像在受刑,年轻青涩的身体异常敏感,平时看点小电影都会哗哗往外淌水,更遑论是这样肉贴肉的折磨。
每次肉棒朝外抽拉,快感都会像丝一样拉得细缓绵长,在她体内拧成一道纤巧的绳,朝内撞时却又化身利刃,反复割磨膨肿的肉豆,将整个叁角区都搅杀得酸痒胀麻。
大概动了六下,也可能是五下,她紧闭的齿关渐渐松懈了力道。
十来下过后,嘉鱼完全忘了几分钟前才信誓旦旦保证过的不出声的事,张开红唇嗯嗯啊啊胡乱哭吟起来,手指朝后抓住他的衣角,软着一把蜜做的嗓音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爸爸……”
谢斯礼原本就没指望她有多能耐,看到她这副意料之中的反应也只是好笑地叹了口气,将左手食指和中指抵进她的口腔,另一只手箍紧她的细腰,稳稳当当支撑住她。
口腔被手指堵满,即便想要发出声音也是细碎且含糊不清的。
她咬着爸爸的手指,终于不用费心锁着自己的喉关,可以放纵声音像潮水一样漫出去,反正总有闸门为她阻挡。
腿心被磨得像要起火了,她低下头,借着昏聩的灯光,勉强看清一个蛋状巨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时而隐没,时而冒头。
那东西是浅棕色的,和她嫩如春笋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反差,像雪融化以后露出来的一捧泥土,一个丑陋,一个美丽,对比触目惊心。
可明明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丑陋到她觉得这东西完全不该出现在谢斯礼身上,她看着它时却全无反感,只有突破禁忌的刺激与兴奋。
爸爸在用他的鸡巴操干她的腿心。
这个认知带来的爽感湮没了一切。
她颤抖着伸出左手,慢慢盖上龟头,在它冒出来的时候仔细且慎重地拿掌心揉弄它,像在逗弄一只珍稀宠物。
谢斯礼顿了顿,忽然加快了速度,一改方才快慢交替的玩法,又快又深地插进来,全入全出,拿龟头狠狠顶撞怀里小孩柔嫩的手心。
咕啾啾的水声由小渐大。
鸡巴上裹满了透明粘液,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水还是他的水,也许二者兼而有之。
湿漉漉的马眼每次撞上她的掌心,都会在上面留下些许晶亮的反光,如此数次之后,她的手掌很快和腿心一样湿润得不能看了,连指缝间都缠满了淫靡蛛丝。
快感一点点积累,以各自的性器为中心,由淫水粘合在一起,于是她的欲望成了他的欲望,他的欲望也成了她的欲望,热融融的器官相互摩擦,仿佛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嘉鱼仰头靠在爸爸肩上,长发柔顺地散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目色迷离,配合他的动作向后摇摆屁股,慢慢套弄着腿心的肉棍。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却出了一层汗,宽松的睡衣都被汗液浸湿了,紧紧贴住她的身躯,整个人像是漂浮于江面,被水液包裹着,连大脑都仿似进了水般不甚清明。
这时只剩下身体的感受是清晰的。
她追寻着他的节奏,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圣诞夜——
这场性事同样是独属于他们的隐秘不可告人的舞蹈。
“先生?”
突然,身后传来了住家保姆惊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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