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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几天我查过账户了,里头的钱还够我开销好一阵,就算接下来一时半会儿接不到工作,也不怕我妈妈逼我辞职。”
说到这,她得意地抿起嘴,摇了摇乔以越,求表扬似的问道:“你看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
“嗯,是很周到。”
乔以越还挺佩服她的,能想得那么长远。
“那你呢?”
蔡书虞推了推她,“你有什么打算啊?”
接下来的打算啊……乔以越抬起头,眼前的雨水滴滴答答自伞缘落下,像帘子一样将前方的一切都挡住,映入眼中的只有灰濛濛的路,蒙了一层水光,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思绪一瞬定格,而后她摇了摇头,说:“我没想过。”
脑海中名为“以后”
的图纸上是空白,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是没有去想,还是不愿去想,但细究起来,两者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她素来只知道埋头做一件事,鲜少分心于所有以“如果”
开头的想法,此时听了蔡书虞看起来颇为周详的打算,再念及自己的处境,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动摇。
“一定要考虑吗?”
她喃喃道,声音很低,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听她说自己没想过以后,蔡书虞先是“咦”
了一声,随后听到她的低喃,心忽地像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嗡嗡震起来,激起些许难以捉摸的感觉,似是怜惜,又似是酸楚。
乔以越五官精致,妆容时髦,不笑时眉宇间透着冷,时常给人精明强势的感觉,看起来就是那种前有进路后有退路的聪明人。
蔡书虞虽然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隐隐窥得她那与外貌截然不同的本性,可对方还是总能令她感到新奇。
就比如说对于将来的打算,在蔡书虞的认知中,这是所有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纳入考虑中的事。
她是这样的,她妈妈是这样的,庄楚唐是这样的,她认识的每个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都有一套“假如失败”
的后备方案,可乔以越却没有,而且她看起来并不是在说谎。
说实话这有点蠢,唤作任何一个其他人,蔡书虞都会毫不留情嘲笑她,可看着乔以越认真思考的模样,她便觉得心底所有的讥诮和讽刺都在一瞬间被磨掉了棱角。
她忽地想到误入狼窟怎么突然又在谈啥眼妆了?乔以越虽然听清了蔡书虞的话,但脑子还在停留在上个话题上,没等她反应过来,脸就被蔡书虞抬起转了过去,她被蔡书虞突然凑近的脸吓了一跳,见对方接着抬起手似乎想摸她眼角,连忙仰头躲开,下意识脱口道:“别、别碰,妆要花的。”
她最爱惜自己的脸,这一躲一喊全是本能反应,等蔡书虞把手挪开,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怎、怎么了?”
“问你眼妆呢,以后人和你说话时候少发点呆,跟个呆头鹅似的。”
蔡书虞故作凶狠地剐了她一眼,又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她的眼妆,“你的眼妆,自己弄的?”
节目里现在有一百多个选手,不可能一一安排化妆师,日常录制都是自己化妆,只有在重大表演前才会由造型团队操刀。
选手们相互间也会帮忙上妆,不过蔡书虞还没在别人脸上见过类似的眼妆。
“嗯,是我自己化的。”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乔以越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蔡书虞这说是风就是雨的劲头,愣了好阵子才点了点头,而被蔡书虞这么一折腾,她已然将刚才那番关于“以后打算”
的话题忘得干干净净。
“你怎么弄的啊?我之前也想试试这种,结果怎么都别扭,问了化妆师,她也搞不定,你这怎么就这么自然啊?”
如果说一开始蔡书虞只是随便想了个名头换话题,这时倒是真的对乔以越的眼妆感兴趣了,她自己曾经琢磨过眼妆,可怎么都鼓捣不出乔以越这样的效果。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以越犯了难,化妆这种事,一半看教程一半自己琢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会,问她怎么化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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