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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听完只觉天旋地转,站立不住,根本无法镇定,立秋忙扶着他坐下,劝道:“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大膺全仰仗着您呢……”
天纵手脚渐渐发凉,勉强安慰自己道:“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回过神来,当下便命宁星野带了洛北,立即动身前往南境寻找打探。
天纵虽是留在宫中等着消息,却食不下咽、夜不成寐,更是无心处理政事;身心崩溃,任凭立秋怎样安慰,也提不起一点气力。
瘫在榻上,心中残存的理智不停责骂自己:姬天纵,你如今乃是大膺皇帝,怎么能置国事于不顾、只为一个人的安危牵动全部心肠?快起来振作精神:窦氏贪墨之案要如何处置?西南封臣要如何收服?税制改革的章程又要如何拟定?……饶是如此,但这些他统统无法思考,整个身心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似始终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着吊在半空,不得喘息。
他只能什么也不做,等着南境传来消息,宣判自己的命运。
天纵睁眼虚虚地盯着高高的华丽殿顶,不敢去想,若星河真的死在南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力气活下去?想来想去,自嘲一笑:我啊,虽已尽力,却仍不是个合格的大膺皇帝,连那么一个人的生死也看不开。
但命运却少有地待他宽厚了一次。
痴痴傻傻地等了七日,终于等来宁星河一息尚存的消息。
原来宁星河确实摔下马背,胸前中刀,但他力挫对手之后,明白若是此时拔刀,难免会失血过多;因此并不将刀拔出,忍耐着锋刃磨割的疼痛,硬是咬着牙逃进南境密密深林中,一路挣扎,靠喝雨水支撑着,终于回到军队大营。
立秋一口气说完这些,继续禀道:“宁将军昏迷之前命人将他送回庆都,半路遇上宁统领与洛医官;洛医官已经处理了他的伤势,殿下勿忧。”
天纵方才乍然惊喜,听到这一句,一颗心却又沉了下去。
——你明知当初是为何被发落去南境,现在却不管不顾地急着回庆都,怕是要和我见最后一面吧?接下来的几天,天纵度日如年;待再次在宁家见到星河,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天纵换了侍卫常服,在宁星野引领下,再次匆匆迈进那扇熟悉的房门。
在那张他们曾经缠绵得难舍难分的小榻上,宁星河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如纸,显得眼下的那颗泪痣红得触目惊心。
宁星野轻声道:“御医说,大哥……已是没有办法了。
殿下……请多看他几眼,臣告退。”
四下寂静,只有星河短促微弱地呼吸。
天纵小心翼翼地理了理他额前碎发,哑声唤道:“星河?”
宁星河昏迷中似是呼吸一滞,眼睛并未睁开,但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话,但他胸前那道深深刀伤使得他说不话来。
天纵在旁静静坐着,贪婪看他脸庞。
宁星河应是匆忙间被送回定都,身上染血的衣衫还未来得及更换。
天纵瞧着他衣襟最里一层露出的一角,不由微笑,如从前一般对他戏谑道:“我给你的这件衣衫是外袍,你却怎么把它穿在最里面?穿着不难受么?”
话音未落,自己便泪如雨下。
天纵起身看向窗外:院墙之后,沉红的夕阳将要西下。
屋外,是千疮百孔的江山;屋内,是奄奄一息的爱人。
看着看着,他便茫然无措地如同一个小孩子,像是迷路到了尽头、像是做错了不得了的事,心里恐慌地直想嚎哭,却堵着发不出声音,不知如何是好。
找不到出口,挣脱不开,他揪着心,只觉心脏越收越紧,眼看就要窒息了。
——于是只好自己造出一个出口来。
天纵毅然拔出佩刀,在手腕上划出一道破口,随着血液汩汩流出,心中的堵闷仿佛得以解开。
他将手腕创口轻轻压在星河唇上,缓缓以南墟语言低声念道:“以吾血注汝血,以吾命助汝命……”
离开他血管的血液似是听懂了他的心意和祈求,忽然间热烈奔涌,挤进了宁星河苍白的嘴唇,使得那双唇渐渐恢复了从前的动人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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