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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衷于在靳岄面前展示家中的富有,主动邀请靳岄去看自家的马厩。
虎将军的马厩里有七八匹骏马,全是北戎种或高辛种,高大健壮,皮毛油亮。
“烨台最好的马都在我家的马厩里。”
浑答儿言语骄傲。
“我知道,烨台的人都这样说。”
靳岄看向浑答儿,满是钦佩:“浑答儿,你觉得我这样的资质,多久能学会?”
一刻钟后,浑答儿给了靳岄答案:“我觉得你永远也学不会。”
靳岄双手攀在马鞍上,怎么蹬腿都爬不上去。
那马儿性格温顺,尾巴闲闲地拍着,良久从鼻中喷出一口气,靳岄尴尬:“它太高了。”
浑答儿:“……这是最矮的一匹。”
他托着靳岄背脊和腰臀,硬是将他推上马背。
靳岄还没坐直,那马儿往前走了半步,顿时吓得他趴在马鞍上,死死揪着缰绳:“怎么跑起来了!”
浑答儿:“没有跑。”
马儿被勒得不舒服,甩脑袋又走两步。
靳岄:“又跑了!”
浑答儿:“没有!”
他简直筋疲力尽,开始劝说靳岄放弃学骑马,玩玩兔子也就算了。
阮不奇坐在马场旁,看得乐不可支。
一匹黑色骏马缓慢行来,贺兰砜在马上面无表情问:“他在做什么?”
阮不奇忙起身,比划着跟他形容。
贺兰砜远远看靳岄,又是诧异,又是好笑。
“忠昭将军的儿子不懂骑马?”
他低声对阮不奇说,“只有浑答儿这傻子才信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请大家吃拨霞供吧。
这名字太风雅了,用筷子夹着薄薄的兔肉在清汤锅中涮,如同拨动云霞。
地图贺兰砜驱马走近,靳岄的马儿察觉到陌生马匹,开始不安。
马儿一动,靳岄立刻惊恐地左右看:“怎么了?”
浑答儿:“大瑀人骑不了北戎的马,你下来吧。”
贺兰砜在一旁不吭声,上上下下打量靳岄和他的马,嘴角有一丝暗笑。
靳岄抓住缰绳,马儿终于往前走了两步。
“我这是学会了?”
浑答儿:“差得远。”
靳岄又问:“你还能再教我么?”
他如此诚恳,浑答儿应得十分快乐:“好啊,一直教到你学会猎兔为止。”
贺兰砜脸上的暗笑消失了,他咬了咬牙,不凉不热飘过去一句:“烨台最好的骑手不是你吧,浑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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