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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砚佯做嗔怒道:“先生又不是马,哪能说跑快便能跑快了。”
又是一连串笑声响起来,到底赶在秋雨彻底落下之前跑回了府里。
青竹正点着灯靠在几案上打盹等人,听见动静忙迎出来,将苏怀月扶了下来,又接了吩咐往外去沽酒买菜。
好在宵禁只严防大街上随意走动,坊内并不严格,故而青竹很快就买好了物事折返回来。
不多时,小火炉上便温好了酒。
自两人在这安乐坊入住到现在,也过了一个多月,师生二人还从未像如今这样把酒夜话过。
话匣子一旦敞开,熏熏酒意之下,便收不大住。
宋白砚轻抿淡酒,问道:“今儿你同皇帝说的那番话,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苏怀月闻言笑起来,眼眸狡黠地一眯,伸出两指捏了捏:“有那么一点点艺术加工的成分。”
宋白砚失笑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加工的?”
苏怀月慢慢呷着酒,杵着脑袋回想:“想写封回信是真的,被父亲骂了也是真的,但父亲倒也没有关着我啦。
至于到底有没有爱慕之情嘛…”
苏怀月摸了摸鼻子,“那还是有待斟酌的。”
“还有那些私心嘛…”
苏怀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那就纯粹都是胡诌的啦。”
宋白砚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她:“你啊!
这身胆子也不知从谁身上学来的!”
苏怀月只道:“那大约是从先生你身上学来的。
我听说皇帝亲自邀请先生出山,还被先生你拒绝了呢。”
师生二人都禁不住笑起来。
笑罢,宋白砚又忍不住嘱咐道,“既然你在皇帝跟前已经是这样一番说辞,那往后这便是你心中真真正正的想法。
今夜同先生说的这些话,此后是断断不能再宣之于口的。”
“是。”
苏怀月倒也识得轻重,认真应下。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一齐看向旁边温酒的青竹。
青竹只把手摇得拨浪鼓一样:“你们别看我!
我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可别想着杀人灭口,我会喊叫的!”
几人又忍不住一同笑起来。
灯火昏黄,团团笼住这难得一段静谧时光。
秋雨打在窗框上,淅淅沥沥,伴着屋内喁喁细语。
间或响起一声笑,乍然将檐角下栖着的小雀惊飞。
苏怀月一杯接着一杯,只喝得浑身舒坦。
酒意渐渐涌上来,便觉得就这样喝酒还不够痛快,只在屋子里疯跑起来。
青竹笑道:“苏娘子怕是醉了。”
宋白砚看着女子毫无章法的举止,只微微一笑:“由着她疯一阵罢。”
苏怀月跑了一阵,有些累,有些晕,一脚踏出门槛,在檐子下站住了,只晕乎乎盯着那漫天的雨丝发呆。
迟钝的脑海中不免还是复盘起日间发生的这一桩事来。
那封信她确实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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