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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看着脸色苍白的扶桑,得多拼命,气息都紊乱了,带着赵铃儿出去了,房间里留下贺游。
贺游上前将扶桑的衣服褪去,露出白嫩的肌肤。
云长老一针又一针的扎在扶桑身上,看的贺游直皱眉,“云长老,麻烦您轻点,我家殿下怕疼。”
云长老又落下一针,“怕疼还这么拼命,何况他人都晕了,有什么疼的。”
贺游看着自家殿下已经被扎成了刺猬,他干脆转过头去,他只希望殿下不要扎着扎着就醒了,要是醒了,他家殿下看到自己的样子,应该不会哭吧。
在贺游的脑海中,扶桑对他来说,就还是个孩子,还没有长大,还和小时候一样,一不小心就哭,他都拿扶桑没办法,谁让他是殿下呢。
想什么来什么,扶桑动了动眼皮,眉头微皱,但是没有醒。
“好了,我去熬药,你好生看着,他若是醒了,千万别让他动,等我回来拔针。”
云长老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完,拿着药箱就走了。
赵铃儿进来了,看到赤身的扶桑,连忙背过身去,红着脸跑出去了。
贺游还一脸疑惑,走到床边看着被扎成刺猬的扶桑。
长白峰上,“什么!
主子你已经收那小子为徒?”
宁雪大惊,石桌差点没被她掀开。
璃桐带着面具,对于宁雪的反应,她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主子,他可是那人的孩子。”
您收他为徒到底是为了什么?报仇谋局一拖再拖,他不信,这跟那孩子没关系,微风吹起宁扬额间的发。
“正是因为他是妖婆的血脉,我才收他为徒,妖婆这般疼爱他,我自然要让她也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与绝望。”
璃桐淡淡道。
宁扬听到后,冷笑道,“主子当真是这么想的吗?
宁雪愣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扬,侧头看看璃桐的反应,冷眸无情,看不出璃桐的任何情绪。
“如果主子当真是这么想的,那为何秘境初选,要替他报仇,如今又将护身剑送给他,赛台之上,又为何护他。”
宁扬直视着璃桐,嘴中尽是质问。
璃桐看着宁扬,不作言语。
为何?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她曾经是想报仇,她恨不得妖婆死无葬身之地,她要将妖婆所有在乎的一切毁灭除掉,包括扶桑。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靠近他,她的心就会疼,她不想伤他,小时候的记忆犹新深刻,她清晰的记得小时候,扶桑总是在她背后喊她姐姐,她对扶桑就像亲弟弟一样。
“呵,主子,你是喜欢上他了吗?”
宁扬自嘲的笑了笑,主子才和他认识多久?他陪在她身边整整四年,她一点都看不到吗?他为她杀兄弑父,将青苍门拱手相让,他到底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
“放肆。”
璃桐眉头微皱,冷喝道。
俩人僵持久战,宁雪连忙拉着宁扬起身,“宁扬,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主子,我们先走了。”
宁雪拉着宁扬走了。
璃桐也烦闷的厉害,起身回房。
“都说了,不相信我,你就是喜欢那小子。”
冰莲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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