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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腮帮子绷得紧紧的,骨头都要突出来了。
就在我刚叫了他一声的时候,巴基立刻朝我转过头来。
“你……”
我紧张地开口,但却没能把话说完。
巴基伸出左手,猛地掐住了我的喉咙。
争论
我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寂静得犹如坟墓。
我吸气,发觉该死的喉咙就像着火一样,又痛又热,仿佛里面塞满了滚烫的煤球。
搞什么鬼……
起初,头脑中的记忆还是一片混乱,像是被机关枪扫射过似的。
我头晕眼花地趴在地上,半边脸贴着裸露的水泥地,鼻子里闻得到冷掉的番茄汤的味道(热着的时候味道就很差,冷掉了闻起来更是刺鼻,活像加了香料的油漆)。
然后,我想起这里是我们的租屋,位于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
我们在逃亡,因为那个阴魂不散的赫尔穆特·泽莫在追杀我们。
我们一路逃到这里,原本打算停留一阵子就会再次动身。
但是、但是……
但是晚饭后巴基又发病了,这一次他头痛到开始发疯。
天啊,他真的疯了,对不对?疯得就像茅坑里的老鼠。
他掐住我的喉咙要把我掐死。
我呻|吟了一声,但嘴里根本没发出任何声音。
死一般的寂静中,我撑着冰冷的地板翻过身,使劲用鼻子吸气,然后想从喉咙里吐出来,却做不到。
那条窄窄的气管一定已经肿成了两倍大。
然而我伸手去摸,却没觉得脖子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也许除了那几个深深的指印,在指腹下和血管一起轻轻搏动。
“我以为你死了。”
一个声音从我面前的黑暗中传来,吓得我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如果我当时不是那么震惊又茫然的话,也许我真的会跳起来。
但我立刻听出了巴基的声音,平静、死气沉沉,但确实是巴基。
“死了。”
他低声重复,然后是一声毫无幽默感的轻笑。
我想开口,结果发现肿胀的喉咙不肯放任何音节通过。
我又试了一次,结果搞得自己咳嗽起来,咳嗽声又干又哑,像是硬生生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
每咳一次,我的喉咙就撕裂般疼痛一次,像是有人把棒球棍从我嘴里硬生生塞进去,然后一路捅到了胃里。
我抬起两只手捂着喉咙,那姿势大概和被割喉的人差不多,只不过没有戏剧化地喷溅出鲜血。
我放缓呼吸,告诉自己他妈的冷静,然后又试了一次。
“没……”
我成功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但之后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剧烈的咳嗽中。
等我半死不活的咳嗽声渐渐消停,屋子又重新被寂静笼罩,仿佛我刚才听到巴基说话是幻觉似的。
我忍不住在黑暗中伸出手,膝盖着地往前爬了几步,然后手掌碰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巴基的手臂,但后来才发现那是他的脸,冷得像冰。
他就坐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靠着墙,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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