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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一股混合着酸臭味的尿臊气正从掀开的马桶里飘出来,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
这个洗手间里堆满杂物,挂着帘子的浴缸里塞满包着塑料膜的卫生纸卷,看起来宛如一艘搁浅的大货船。
我不得不加倍小心,以免踩到什么水桶、拖把之类的东西。
这里地上的瓷砖有一半都是裂开的,一不留神就会踢出去一小块,在鼾声此起彼伏的大房子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决定速战速决。
水龙头里的水冷得像冰,我鞠了一捧先把脸上的血胡乱洗了洗,然后随手抽了条毛巾沾湿捂在了伤口上。
刺痛感顿时像针扎一样覆盖了我的整个右脸。
我用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抚摸伤口,觉得那口子差不多得有两厘米宽,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耳朵后面。
哈,我他妈的需要一个医生。
但显然这里的诊所不会欢迎一个逃犯,所以我打开水池上方的药柜,里头的存货出人意料地丰富。
我翻了翻那些小瓶子,然后拿出一瓶家庭装的儿童阿司匹灵,柳橙味的。
这塑料瓶无可避免地让我想起巴基,那家伙把这玩意儿当止疼药吃。
我倒出五颗药丸,然后就着冷水吞了下去。
这顶多只能起到一些心理安慰,但我的确感觉好多了。
然后我又用冷水仔仔细细把脸上和头发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整了整衣服,好让自己看上去不再像是刚从车祸现场爬出来的生还者。
坦白而言,我看上去还不错。
这时,卧室传来的呼噜声忽然中断,然后管理员重重地翻了个身。
我听到弹簧床吱呀一声响,立刻关上药柜,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窜进浴缸里,躲在了浴帘后头。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并且不出意料地朝着洗手间而来。
大多数人都喜欢在起床之后清一清整晚的存货,这位管理员显然也不是例外。
我冷静地站在原地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用力推开,老旧的门轴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管理员一边喃喃咒骂着一边晃荡进来,破破烂烂的睡袍挂在身上,脑袋后面的头发支楞八叉。
这时我才发现,这人不止五十开外,很可能已经七十开外了。
他脑袋上那几根稀稀疏疏的毛全都是白色的。
而且这家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站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甚至又打了一声呼噜,然后左摇右晃猛地惊醒。
从进来到出去,他都没朝我这里看上一眼,压根没发现浴室里头不止他一个人。
别说这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你们搞不好也有过这种经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几分钟后,我在所有人都起床之前离开了这座孤儿院,口袋里装着一瓶柳橙味的阿司匹灵,肩膀上顶着一颗疼痛不止的脑袋。
我打算动身前往我们之前租住的公寓。
当然,这一步可能有些冒险。
但我需要的几样东西都留在公寓里——如果那地方还没被掘地三尺搜查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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