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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
特查拉厉声喊道。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两个一起矮身着地打滚,双手护头趴在地上。
那东西追赶我们时几乎是贴地滑行,有时窜到墙壁甚至天花板上。
而就在我们两个趴下的同时,那东西从天花板上猛地扑了下来,裹挟着腥臭的热浪擦过我们的头顶,重重落到我们面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数不清的地砖直接被数量惊人且异常粗壮的后肢和尾巴砸成了粉末。
“我的天啊。”
我咕哝了一声。
那东西舒展开身体时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个走廊过道,就算不加直立起来的上半身,身长都完全比得上一辆加长林肯。
并且,尽管对它的大小能有一个粗略的估算,我的左眼依旧只能看到模糊的灰色轮廓。
那东西犹如史前的巨型爬行动物,毫无疑问丑得令人发指。
但我的右眼,天啊,我的右眼看到的是尖叫着的死亡。
刺耳的警报声中,它缓缓朝我们转过头来,然后缓缓张开大得可观的嘴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
我和特查拉迅速一左一右往旁边扑倒,躲过一条激射而来的触手或者舌头。
那东西上面布满倒刺,坚固程度几乎像是钢筋,但又柔韧得不可思议。
躲避时,特查拉的钢爪闪电般划过那条触手,然而却连抓痕都没有留下。
那东西的表面先是向下凹陷,然后再恢复原状。
“我不确定我想和这玩意儿肉搏,陛下。”
我气喘吁吁地说,手里的枪不知道该瞄准哪里,因为我该死的两只眼睛不肯好好配合。
特查拉听起来还算冷静,他缓缓点头,“同意,我弃权。”
“托尼,”
我绝望地问,“你在哪儿?”
“马上到!
带着你的蠢屁股再多坚持一会儿。”
话音刚落,那东西便朝我们猛冲了过来,仿佛一艘小型驱逐舰。
我和特查拉相视一眼,同时朝前冲去,在恶狠狠朝我们抽来触手之间迅速闪躲。
我开的每一枪都打中了它,但那东西看上去连痒痒都懒得挠一下。
特查拉简短地喊了一句:“它的肚子!”
“收到!”
我们俩几乎是在孤注一掷,寄希望于这东西的腹部是它的薄弱环节。
我半途起跳,在半空中张开双臂,仿佛要给怪物一个疯狂的拥抱。
然而我的视线始终受到某种干扰,所以我只能拼命祈祷,希望自己别直接跳进对方的嘴巴里。
好在这次我还没有倒霉到那份上。
我的护腕两侧随即弹射出尖锐的钢刺,就在我低头躲过横扫而过的触手,猛地在那东西的头部着陆时,那些钢刺立刻纷纷刺入粗糙的表皮,然后牢牢勾住。
惯性仍在,我硬生生凭着我这二百多磅,把那玩意儿的脑袋朝后猛地一拉。
怪物狂吼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愤怒。
我险些被它狠狠甩出去。
但当我踩在那东西的脖子上——如果它真有脖子这种东西的话——然后拼命往后拉的时候,我知道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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