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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此时机,江永瞥见屋中的两卷草席。
他未加停留,继续向前。
“若我猜的不错,应是那户人家的媳妇殉了早死的丈夫,县丞特来旌表节烈,”
走出三四十步后,江永才向沈蔚解释道,“虽说朝廷的本意是要分明廉耻,褒扬名节,但说不定他们就是为得官府赏赐的衣绢米肉才逼死了媳妇。”
“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坏?”
“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往更坏处想,”
江永坦诚相告,“旌表节烈,强迫孤苦无依的女子守节幽居,或逼杀被匪徒流寇侵犯的弱妇,这果真是朝廷想要看到的吗?在东瀛时,曾有一名士同我论及两国风俗。
他说阴阳和谐,男女成双,本无尊卑之分。
然自宋以来,我国的一干业儒鼓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无非因四面环敌,男子荏弱不能保卫疆土,转而高抬自己压迫女子。
所谓缠足、守节,皆为蒙蔽妇人,使其愚昧,自以为男人之仆,凡事追随男子。
凡此种种,实在令人困惑。”
“起先我还想辩驳,然事实昭昭,如何置辩?杀人谋财,或许只是一家一户的劣行,旌表节烈,却是整个社会对女子的压迫,”
江永苦笑,“易安也许不知,我曾给你写过一封信,好在不用交给你……”
“那不是信,是休书,”
沈蔚纠正他,“兄长仍然寄到我手中,就在你回家的那个上午。”
“啊,那……那你……易安,你莫要生气。”
“我并未生气,或者说,我更加困惑。
虽然兄长说,你也是为我着想,”
沈蔚轻叹,“但今日听了你的一番议论,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离经叛道如李卓吾,亦言蔡文姬‘流离鄙贱,朝汉暮羌,虽绝世才学,亦何足道’,由此看来,恒之的才识倒比他还要惊世骇俗。”
江永尚未拜读过李贽的着作,只能就事论事,“东汉末年关中大乱,文姬被匈奴掳去北方,苦挨十二年有余,本是战争的受害者,凭何被后人侮辱以‘流离鄙贱’?满朝公卿尽为须眉,任由胡虏劫掠中原,却反责女子不守节烈。
更有甚者,竟……”
他本想谴责宣太(河蟹)祖拟定的后妃殉葬制度,终究还是‘为尊者讳’,转而说道,“竟将一国之兴衰归罪于女子节烈与否,似乎只要女子守节,则可正人心而淳风俗,而男子停妻再娶、姬妾成群则无伤天和。
以不守节烈之须眉诛伐不守节烈之巾帼,岂不可笑!”
“况道德二字,本应人人向往,人人可做,既助他人,又利自己。
普天之下,想做圣贤、鸿儒的大有人在,却不会有多少人渴望成为节妇、烈妇,”
江永从妻子手中接过一枚洗净的山果,总结道,“易安,若我无法改变这个世道,我希望你能幸福——哪怕这个幸福不是我给你的。”
(注2)
二人还未到家,忽听头顶想起一阵热闹的鞭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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