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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看着眉眼低顺的沈蔚,一股得意涌上心头。
她少时流落风尘,擅风情,秉月貌,做了近二十年玩宠,不断在甜言蜜语中沉沦又被冷言冷语地抛弃,使劲浑身解数才得以嫁给比自己大三十六岁的钱文斌,随后又愤恨地发现,自己半生汲汲营营的东西——才学、情感、地位、名誉,总有人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而沈蔚无疑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位。
柳氏曾经发了疯似地嫉妒沈蔚,嫉妒她是名满天下的桐城才女,嫉妒她竟可以同时在道学家和西学家处有口皆碑,嫉妒她不用卑躬屈膝、百般讨好就可以过上体面的生活……柳氏见过携黄树拜谒钱府的江永,只那惊鸿一瞥,她心底的妒火便又烈上三分——那样一位年轻、英俊、位高权重而又足智多谋的男子,沈蔚竟可以完完整整地拥有他!
柳氏听见自己的声音发了颤,“妹妹一向清高,从不愿与我们这样的人为伍,怎的今日会来奴家这里?”
“妹妹何曾不想早些来见姐姐?实是宅中多事,拜会之事一直耽搁,”
沈蔚面色微赧,将手中木椟递到柳氏面前,“区区薄礼,伏望哂纳,祈恕奴家来迟之过。”
柳氏漫不经心地打开木椟,霎时被匣中物什牢牢攫住目光——那是一颗圆润晶莹的硕大南珠。
如此品相,本已不凡,而自萨族割据北方、以东珠为尊权象征而限制开采后,南珠再无替代之物,更是千金难求。
柳氏瞠目结舌之际,沈蔚适时开口,“这是妹妹与外子成婚时,先父赠予的陪嫁之物。
妹妹蒲柳之姿,哪里配用此珠,姐姐光彩照人,正是它的命定之主——不知姐姐可还喜欢?”
“钱府庙小,哪经得起妹妹这么拜?”
柳氏恢复了镇静,语气却缓和下来,“妹妹若有苦恼,不妨同姐姐说说,看姐姐能否为你排忧解难?”
江永被捕、江府被抄发生在上元之夜,此事一出,当即震动京城。
随之而来的对附逆光中、伪朝、景朝的人员及亲属的大批清算更是令朝中之人无不惶悚。
沈蔚无法道出不为人知的辛秘,也未重复人尽皆知的事实,只是将家中近况大略说过,咬牙自揭伤疤来搏柳氏的同情而已。
“恒之年少有为,前途远大,忽然逢此遭遇,就连我家老爷也直扼腕叹息呢,”
柳氏听后,果然眼泪婆娑地长叹一声,“我家老爷还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两年来恒之在内阁任劳任怨,就算曾经失足,皇上也应该法外开恩,哪里能……”
忽觉自己在‘诋毁圣上’,柳氏尴尬地住了口。
沈蔚仿若未闻,只是轻擦眼角,“妹妹不过一妇道人家,哪里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朝廷既定了此罪,我们也没法翻案,但恒之是家中的顶梁柱,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孤儿寡母可真就走投无路了……”
她握住柳氏的双手,恳切地哀求道,“姐姐乃女中豪杰,诗学造诣之精深、国情了解之透彻,京中谁不诚心敬仰?还请姐姐看在钱江两代世交的份上,给妹妹指一条明路吧。”
柳氏思忖片刻,为难道,“我与冯渊尝有诗词唱和,代为缓颊亦非不可。
只是江永似与冯渊结有旧怨,上次在府上相遇,闹得很不愉快……”
沈蔚心中早有主意,开门见山地问道,“妹妹想去拜访薛首辅,然而薛府门外车马终日喧阗,冒然投帖恐不得见——不知姐姐可有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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