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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多数知情人都清楚,赛多是被萧濯一刀砍死的。
听闻赛多死之前极为惊惧,去给他收尸的故人还说过,萧濯丧心病狂,他是将赛多虐杀致死的。
死之前,赛多应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和痛苦,大小便都失禁了。
陈良道:“赛多当时的小倌确实不得摄政王的意,听说当晚摄政王就将人给丢出去了。
从那之后,再也无人敢往萧濯跟前塞人。”
陈良还想再劝净夜几句,净夜却忽而叹道:“其实从前他喜欢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待我极好,就冲这个,我就不该质疑他的真心。”
陈良还想再劝,净夜却转过头就看到萧濯站在门边等着他。
净夜笑了笑,对陈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忘了正事。
这几日你也累了,好不容易得空,就好好睡一觉,可别想太多。”
陈良见劝不动,就只好应了一声,闷头走了。
秦嬷嬷给萧濯净夜准备了干净的被褥,被褥洗得干干净净,上面还有皂角的清香。
萧濯伸手抚了一下那被褥,道:“这床被,就是当年秦嬷嬷给我做的。
后来她干脆在院子里给我留了一间房,我用过的东西,她也都锁了起来,今日我们来,她才特意拿了出来。”
净夜脱了鞋,躺在绵软的被褥上,忽而道;“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平淡幸福。”
萧濯点头:“是啊,秦嬷嬷从前最期盼的便是如此。
她说院子里养着鸡鸭鹅,再养一条狗……”
说到狗,萧濯忽而道:“小时候,我养过一条狗,后来那狗因为救我,被人杀了。
从那之后,秦嬷嬷怕我伤心,便再也不养狗了。
再后来我离开盛京去了京城,特意送了一条乖顺的狗给秦嬷嬷,只是那条狗,才活了八年,便走失了。”
“怎么会走失?”
净夜惊诧道。
萧濯叹了一声:“那几年这附近不太安分,又加上闹过一阵饥荒,被什么人带走炖了也说不定。
人饿的时候,连人肉都吃。”
那一年,萧濯还不是摄政王,那一年来陪都赈灾的是赛多。
净夜也听人说起过,那年赛多来陪都赈灾,贪墨了不少银两,也因此和萧濯起了争执。
盛京是萧濯成长过的地方,秦嬷嬷对萧濯而言,更像是亲人。
净夜临睡前,忽然问萧濯:“王爷,从前除了我,您还喜欢过什么人吗?”
萧濯吻着他的额头,摇了摇头:“没有,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净夜听到这话时,还觉得有些惊异,不过他今日有些疲乏,没等细细思考这些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秦嬷嬷找了附近的几个邻居,一起来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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