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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夜勾画着萧濯的眉眼,也轻声说:“王爷也瘦了,憔悴了。
你瞧瞧这皮肤,这么干。
明明我离京之前,王爷还是那么的英武帅气。”
萧濯笑着去吻他的手指:“怎么了?嫌弃我了啊?”
净夜叹了口气:“是啊,王爷是得好好保养自身,王爷年岁本就比我大。
我风华正茂时,王爷可就老了。”
萧濯轻轻捏了捏净夜的小脸,道:“是啊,你若不提醒,我都忘了,我的小祖宗还未及冠。”
萧濯急匆匆过来,还未来得及沐浴,他们两个亲密了一会儿,萧濯本想结束后再沐浴,可是净夜却按住他的手道:“不成,王爷身上有汗味,先沐浴再说。”
萧濯凑过来吻了吻净夜的额头,净夜只好捂着脸道:“哎呀,我是沐浴过后在这等着王爷的,现下又被王爷弄脏了。”
萧濯拽着他道:“那怕什么,咱们时常一起沐浴,你现在就陪着我一道好了。”
净夜亲自动手侍奉萧濯沐发,沐发过后,净夜觉得累了,便瘫软在浴桶里,仰躺着不说话。
萧濯与他并排仰躺着,长发就那样散落在外面。
净夜伸出手,戳了戳萧濯厚实的肌肉,随即,净夜忽而道:“你是打算明日一直留在我玉亲王府,还是一大早就要走?”
萧濯凑过来吻了吻净夜的脸,随即道:“我也想在你多睡一会儿,可是近来朝堂上事情太多,我一大早就得去上朝,怕是不能陪你太久。
无碍,之后找机会,我再来陪你便是。”
分离两个月,萧濯用行动诉说了他的相思之苦。
以至于第二天净夜入宫请安的时候,走路都还有些不稳当。
小皇帝见净夜这个情形,便知道他昨夜受了苦。
当然,也不止是皇上,萧濯昨夜留宿玉亲王府的事,如今都传遍了。
之前净夜去了保定府,京中还传言说,摄政王和玉亲王以后,怕是要断了。
不成想,净夜刚回京,摄政王就忍不住上门了。
小皇帝给净夜赐座,还贴心的让李公公备了软垫。
净夜陪小皇帝用午膳时,所食也不多。
当小皇帝提及阿罗的事时,净夜忽而道:“臣不敢瞒皇上,昨夜摄政王来玉王府,还特意同臣说了此事。”
皇上微微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哦?摄政王是如何说的?”
净夜道:“摄政王说,如果皇上将此事交付给臣,他不许臣接。
当然,他还说,就算是臣接了,阿罗也不会被定罪,他让臣好自为之。”
小皇帝轻哼了一声:“摄政王能耐啊,都跑到你跟前威胁你了。”
小皇帝说完,又轻声问净夜,眉目温柔:“那兄长呢,会害怕他吗?”
净夜道:“他不会拿臣怎么样的,当然,就算是他动了气,臣也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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