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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湛皱了皱眉,“那人心术不正,你今后少跟夏家人来往。”
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她,省得她以后拎不清,“当初你重伤昏迷不醒,夏文康送了夏大进宫侍疾。
后面的事,本王不屑提及,横竖你心里有数就成。”
夏和易对家里是失望的,可每次似乎都能更加失望,在她的那种险境之下,家里还能冷静权衡利弊,送大姐姐进宫做什么呢?无非是为了借她以身挡箭的功劳,趁热为大姐姐谋一条前途吧。
瞧赵崇湛的模样,大概是大姐姐做出了什么不堪的举动,惹他不悦了。
换作以前,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端庄大方的大姐姐会做出自荐枕席的事儿,可她曾经亲眼见过的,大姐姐跪在地上,差一点就要将他的膝头拥进怀里。
所以还能怎么样呢,生在这样糊涂又清醒的家里,只能长长一声叹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四下静了下来,听雨声打在房檐上,雨滴轻轻跳起来,发出一连串轻柔的,哔哔啵啵的声响。
好像不会吵架了,可是矛盾还是横亘在中间没有解决,赵崇湛看她一眼,她也在偷偷瞄他,眼神正对上,她不动声色地移走了。
“成亲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总夹缠过去没有出路,既然都有错处,一概抹平了,我跟你都既往不咎,人到底该往前路打算。”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为了掩盖没有信心的事实,一直以来,认准了她的似乎只有他,她的动心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实在说不好,所以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慎重从不可一世的说教里透露出来,“那么,今后,你还愿意吗?”
这个问题,把夏和易问懵了。
她还愿意吗,今后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她胡乱地说:“您别打量我不知道,不论我待会儿说什么,您都会说我说了不算。”
照她的性子,如果愿意,当然会直说愿意。
东扯西拉转移话题,至少不是愿意的意思。
夏和易眼睁睁地看见他眼底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狂乱的心慌突然铺天盖地地涌起来,她想解释,她不是想表达不愿意,愿不愿意的,她就是脑子里太乱了,好像要既往不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纠纠缠缠三世,弯弯绕绕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他今后还是要做皇帝,那她是不是还能做一个心无旁骛的皇后?她一时想不清楚,一时也说不清楚,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攥成一团,整个人僵住了。
雨拍的回响激起一片浩大的空旷,沉默被拉得好长好长。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天荒地老,赵崇湛的声音才响起来,缓慢,但坚定,“你说得对,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你走。”
-完-◎哭◎一句像剖白像命令的话,是他的心意,可是等了半天没等来回应,他抬眼去看,夏和易眼神木愣愣地望着他,不知道脑子里又在转什么花样,该不是停摆了吧。
手顺着桌面挪过去,先是轻微地触到指尖,试探地看她的眼色,她并没有挣脱,于是他放开胆子,拉着手把她拽了过来。
夏和易脖子上那颗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脑瓜子今儿已经运转到了极致,是怎么稀里糊涂被他抱进怀里的也不知道,抱了少说有千儿八百次,胳膊比脑子熟悉,自觉上攀搭住腰,脑袋埋进肩窝里去,自言自语瞎咕哝叹道:“哎呀,您对我的情谊,叫我怎么偿还呢,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前几天不是早说好了吗?”
赵崇湛对她随便忘记承诺的习惯不是很满意,“你生一窝小矬子,就算偿还了。”
夏和易脑袋还懵着,不过没妨碍一腿横扫踹了他一脚。
赵崇湛蹙起眉,“什么德行。”
说不了两句就动粗,非得好好治一治不可。
横竖打架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把她锢在怀里,上下其手十分方便。
夏和易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认亏的,嗷嗷上嘴回击。
他们在屋里打打闹闹,屋外掐着点儿的陈和祥敲了敲窗框:“主子爷,还有一个时辰该开拔了。”
憋了一夜的预感终于成真,他到底要走了,夏和易心慌意乱,死死攥着他的袖口不放,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官铁的价钱没有涨,宫里只打算观战……”
“别慌,你要相信我。”
赵崇湛抽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性质的,指腹在手背上抚了抚,“听着,眼下有件要紧差事要你去办。”
夏和易满目怔仲,他被她熏陶坏了,已经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了。
赵崇湛抱着她,“我此去瓦虏,京里一应都安排妥当了,但宫里还需要一个能代表我的人坐镇。”
他说得轻巧,谁不知道话里背后的困难山高道险阻,要平衡朝堂,还要压制当今圣上。
夏和易多的本事没有,好在有自知之明,她只是一个成功处置了后院妾室都能高兴一下午的人,凭什么能做到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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