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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一愣,他皱眉,“是谁?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生不如死才好玩...”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偏厅里面的两人对话被打断,他们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奴婢笨手笨脚,请姑爷恕罪。
奴婢这就收拾。”
喜鹊慌忙的把摔碎了的碗筷收拾到托盘上。
余夏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她觉得不对劲儿,这喜鹊作为她的伺候丫头也有一段时间了,摔个盘子而已,何必这般慌乱。
而且刚刚明显是听见了她说的话。
或许?
“你可是听见了什么?”
“没有,姑爷,我什么都没听见。”
喜鹊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甚至有点发抖。
余夏细想这件事,其实若要是萧山进了她的屋子,门口必定会痕迹,而没有痕迹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觉察到这是专门针对他的一个陷阱。
若是察觉到,屋子里面的东西又怎会被翻动呢?所以这种可能不成立。
二是,这事根本不是萧山所为,而是别人。
萧山一直守在门口,那人便没从门进来,所以门口没有痕迹,这个推测显然更符合逻辑。
所以这个人是喜鹊么?
余夏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沉默了片刻。
偏厅里面短暂的安静了,可能都在等着余夏说话。
“姑爷――”
秀儿突然到来打破了这种安静,“姑爷,您可以过去...小姐她...”
秀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喜鹊匆忙收拾了东西,借着这个时机低头走了。
余夏皱了皱眉。
“我这边还有事,你让小姐不用等我,先吃饭。
我晚一点再过去。”
余夏想把事情处理完再过去王慕倾那里,要不然饭也吃的不踏实。
“可是小姐在等姑爷。”
秀儿纠结,可又不敢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就怕是自己无端的猜想。
余夏的眼睛带着不耐烦看着秀儿,秀儿最后强忍着攥拳转身走了。
偏厅里面又剩下了余夏和萧山,余夏的言语缓和了许多,没有刚才那么对萧山咄咄逼人。
“你今天在我房间门口,可离开过?哪怕片刻?”
“不曾,寸步不离。”
“那窗子呢?可曾留意是否有人接近过那里?”
萧山睁大眼睛,想到了什么,“窗户打开过,我过去看的时候,喜鹊在那里,她怀里抱着一只猫,说是猫闯开了屋子...”
“窗子是由里向外开合的,猫闯开窗子?谁也不是傻子,说谎也不编个像样的。”
余夏撇嘴。
“难道喜鹊就是...主子说的那个人。”
萧山苦恼,“可是她怎么知道屋子里面有重要的东西,主子告诉了我,我不曾告知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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