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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空一脸懵逼的躺在床上,知道听自己爹讲清楚原委,他猛地抬起手要阻止自己的妹妹去跳入火坑。
可自家妹妹早就走了。
“爹,你怎么任由她胡闹。”
“你忘了,她是谁的弟子?”
竖日一早,花朝雪就按照计划行事,将镇国公府的财产调查的干干净净。
她将大半资产都列入了清单递给自己的爹爹嘱咐道:“定要带些身强体壮之人去,我怕一次搬不动。”
然后让人做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裳递给小环。
“你之前跟着我姐,现在跟着我你可愿意。”
小环拿着衣裳,瞬间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的抽泣道:“奴婢愿意,可那两人平日里没少欺负大小姐,二小姐去了只怕......”
瞧着小环担忧的样子,花朝雪弄紧了腰间的软鞭,勾唇笑道:“我可不是我姐那样的好性子,谁欺负还不一定呢!”
因小时在山中长大,她对嫁娶之事并不在意,但却知道心爱之物得不到却是万分痛心。
“她宁嫣然不是一直想做正妻吗?可惜了她的愿望成不了了。”
花朝雪啧啧两声。
黄昏之时,正是新妇进门的时候,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孟远之一身红衣,嘴角笑得都咧到后脑勺了,可见其心情极好。
他架着马车,身前戴着一朵硕大的红花。
带着喜轿停在了国公府的正门。
正翻身下马掀开车帘,将新娘接了出来。
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犹如那日那般,就冲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声呼喊:“谁家纳妾走正门,应该穿着桃红色的衣服从偏门进去才是。”
孟远之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望着对面那个明媚似骄阳般的少女咬牙切齿的说道:“花,朝,雪!”
自己大喜的日子被破坏,自然心情极差。
“叫你爹我干什么?”
花朝雪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宁嫣然捏了捏手心,柔弱无骨的声音从大红盖头下传来,语气强硬了些说道:“妹妹,做人要认命,你姐福薄,当不起这尊贵的国公夫人,所以早早去世,你在怎么争取都是无济于事的。”
“这事怪不得国公府,也怪不得我,都怪你姐平日太招摇,引得了丫鬟的嫉妒才惹祸上身,你若是真心疼你姐,不如去寺院祈福保得你姐投的好胎才是。”
孟远之也沉这一张脸盯着我说道:“嫣然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你姐已经死了,我也早已跟她和离!”
早知道不给请帖了,此时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花朝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眼神却逐渐冰冷的说道:“你是跟我姐和离了,可是你现在的正妻是我,我是万万不能让一个妾氏走正门的。”
说着我拔下了腰间的软鞭,猛地朝天上一扬,勾起了宁嫣然的红盖头,将其掀到地上!
她躲闪不及,倒在孟远之的身上,露出花容失色的脸,瞧见我手中的鞭子,更是愠怒的吼道:“你做什么!
非要毁了我们的婚事才甘心吗?是你姐自己福薄怪不得我们!”
哪有洞房没入盖头却叫人掀了的!
看着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就是来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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