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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里茨很快转开了话题:“你想去划船吗?”
“划船?”
希尔维娅知道他又想起《六月船歌》了,她想了想:“你知道吗,在我的住处附近有一座小公园,里面可以划船。
而且,最让人放心的是,那里是我家的产业——想来他们不会介意我们深夜去打扰的。
只是有一条,亲爱的施季里茨,你今晚喝得太多了,还是我来开车吧。”
施季里茨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笑了,最后他乖乖地把自己的车钥匙拿了出来,交给了她。
一切正如希尔维娅所言,她敲了敲窗唤醒了她在这里的资产保管人,请他们打开了紧锁的公园大门。
月色很好,一点风也没有,湖面上只有这一只小船,船桨划过水面的时候,一片碎银荡漾开来,直到远处的岸边。
那些高高低低的建筑都在黑夜里变成一片模糊的暗影。
但月光是明亮的,像雪一样明亮。
他们在船上随波荡漾,随意地谈起音乐、诗歌和文学,以及其他离当下的艰辛局势很远的东西,甚至提到战后的安排,说起之后可以一起乘着豪华的东方快车在欧洲大陆上旅行。
到了最后,疲惫但兴高采烈的两个人干脆不开口说话,希尔维娅伏在船边,随手拨弄着船身溅起的水花,施季里茨就坐在另外一头,默默地注视着她。
直到天边开始出现模糊的蓝色,他们才回到岸边,这时候,他们才感到非常疲惫。
希尔维娅向施季里茨提议:“你考不考虑去我的住处休息一晚?这一晚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好的。”
施季里茨答应了她的请求。
十分钟之后,希尔维娅安静地把车子停在她住处的门口。
女管家匆匆地从屋子里迎了出来:“殿下,您怎么才回来?”
希尔维娅疑心是她之前推倒台灯时吵醒了她,略带着歉意道:“我玩得忘了时间,夫人,您还没有睡吗?”
女管家的脸上出现那种上了年纪的人面对孩子时常有的神情:“殿下,我和您不一样,我是已经一觉睡醒。
却发现外头竟然有车灯,才起身来看一看——啊,这位绅士是?”
“我的朋友埃贝尔教授。”
希尔维娅解释道,“我们一起在湖上划船,忘了时间,您能给我的朋友安排一下房间吗嗯”
她正在想着要把施季里茨安排到什么地方合适,施季里茨自己开了口:“或许,殿下的房间旁边会有空房间?”
女管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于一位陌生的男客人而言,第一次到访就安排在主人的房间旁边是有点奇怪的事情——尤其是这位主人还是一位年轻的单身女性时。
但希尔维娅已经点了点头:“就这样吧,顺便把房间里的洗澡水放好,可以吗?”
女管家狐疑地打量了他们一会儿,最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您殿下,亲王殿下知道您有这位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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