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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种讲笑话一般的语气说:“生物学家们或许会非常感兴趣。”
魏邈低笑了两声。
“您如果需要一些辅助类的资料的话,可以来找我。”
奥兰德转过身,重新坐下,轻轻顿了下,一字一句地斟酌完,道,“您今天不太开心吗?”
他敏锐地察觉到雄虫今天似乎和往日并无二致,但整体的兴致却有些索然。
魏邈并不算惊讶。
他的雌君是一名天生的统帅和政客,擅长体察情绪,但内心波澜不惊;喜欢掌管全局,但乐于隐匿幕后;明明野心勃勃,却故作谦卑隐忍。
一名优秀的演员。
那双湛蓝的海洋在直面着你时,如同凝视着诱人深陷的危崖。
魏邈撑着下巴看着他,一直到奥兰德主动挪开视线,扯了一个像是刚从垃圾桶里扒出来的拙劣借口:“勘察不太顺利,所以会有一点挫败感,经过奥兰德刚刚小小的劝导之后,已经好太多了。”
奥兰德不置可否,但他笑了起来。
魏邈说完,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了。”
英俊高大的雌虫站起身,“晚安,雄主。”
“晚安,上将。”
·
联邦的地质勘察研究院位于市中心的新大厦里,虫巢里容纳着无数的人流,但公司和公司之间有明确的玻璃幕墙,互不统属,甚至出行的电梯都截然不同。
魏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个虫赶过来,显然,他来得有点儿早了。
就像是婚姻不顺的中年领导喜欢带头加班,以这样的正当理由来逃避家庭的责任,魏邈现在也多少有点儿体会到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好在鲜少有雄虫热衷于给自己找个班上,所以联邦暂时还没有这种说法。
单说丰厚的补贴和各类福利政策的倾斜,已经足够一名雄虫衣食无忧,结婚之后有了雌虫的额外工作收入,会过得更加宽裕,昂贵的星际旅行和各类丰富的食物都近在咫尺。
虽然现在的联邦法律已经重新规范,雌虫的财产所有权在结婚后依然归属于自己所有,只是将支配权移交给雄主,但依然是换汤不换药。
从社会到个人,都并不鼓励雄虫创造新的社会财富和价值,雄虫上班,在这里或许会被称之为一种“没苦硬吃”
。
魏邈总觉得,这个世界所谓的“雄尊雌卑”
,建立在一种虚幻和扭曲的前提之上,看上去坚如磐石,实际上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一名雄虫能够走到联邦的权力中心,哪怕是贵族出身的雄虫也同样如此。
而大名鼎鼎的雄虫保护组织,听起来更像是人类建立的大熊猫保护基地。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假设剧情为真,作为一名并不占据篇幅的炮灰,他未必能存活到大厦坍塌的那一天。
这本书存储在他脑海中,可以随时翻阅,魏邈昨天只大致浏览了一遍,今天终于有时间细看。
他记得这本书主角的后宫之一,如今应该就在这栋大厦附近的餐厅工作,好像是……一名漂亮的亚雌?
·
“你们有看今天的《布星时报》吗?”
干净的餐厅里,几名亚雌聚在一起,“第一军团宣布裁撤了一批军雌,说是为了联邦的和平。”
“哎呀,太可怕了。”
一名亚雌小声惊呼,笑着掩起嘴角,“失去军团的庇护,偏偏长得又老又丑,还一身伤病,那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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