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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皇子妃呢?她在哪儿?”
丫鬟壮着胆子往床榻看一眼,见谢蓁不在里面,顿时恍悟过来怎么回事,心有余悸道:“回殿下,娘娘说您回来得晚,她夜里浅眠,便先在侧室歇下了。”
谢蓁今天太过疲乏,没等多久便先睡了,然而心里憋着一口气,便没打算跟他同床共枕。
反正他们提前商量过的,婚后分床睡,谁睡侧室都一样。
严裕知道后,脸色缓和许多,对丫鬟道:“你下去吧。”
丫鬟应一声是,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一盏灯,烛光闪烁,估计撑不了多久。
严裕得知谢蓁在内室后,心里平静许多,他坐在床榻上,没多久忽然站起来,想去敲响侧室的门,然而手还没抬起就放了下去。
如此重复三四次,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
她就在里面,他为什么不敢进去?他们不是成亲了么,不是应该理所当然地睡一张床?可是成亲前,他亲口答应过不碰她的。
严裕挣扎许久,躺回床榻上,望着头顶的大红绣金帷幔,想起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点悲凉。
他一跃而起,再也顾不得什么约定,大步来到侧室与内室想通的门前,抬手轻轻一推。
门没开。
他蹙眉,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开。
他不是让管事没装门闩么?管事确实没装门闩,但是谢蓁进屋的时候,发现这道门没法上锁,于是为了提防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她特意吩咐双鱼双雁搬来桌子,抵在门口。
是以这一时半会,严裕还真推不开。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声小混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甘地叫:“谢蓁?”
屋里没回应,谢蓁早睡下了。
他既然下了决心,便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重振旗鼓又重重一推,菱花门被推开一条宽缝。
桌子腿在地上摩擦出沉闷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谢蓁,她迷迷糊糊地问床边坐在杌子上的双鱼:“什么声音?”
双鱼目瞪口呆地盯着从门缝里钻进来的严裕,结结巴巴道:“是,是……”
严裕睨她一眼,她立即不敢说下去了。
谢蓁以为没什么大事,翻身继续睡去,睡着前还不忘叮嘱:“记得看好桌子……”
她说这话时,严裕已经走到床边。
秋天夜里清凉,她穿着散花绫长衫,又盖了一条薄褥子。
大抵是睡相不老实,领口微敞,露出里面胭脂色的绣玉兰纹肚兜,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她身上,更加显得她肤白胜雪,细腻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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