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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你呀,就和厨房过一辈子去吧!”
满霜欢喜:“还有这种好事?”
听两人拌嘴,林昭昭弯了眉眼。
吃过午饭,她们才开始收拾东西,闻梅不在,林昭昭也没在意,好在东西不多,归雁和满霜打包完,除了衣裳外,也就两个包袱。
及至此时,林昭昭才恍然察觉,原来雪净堂里,什么东西都准备得十分妥当,包括她绘画写字用的纸,吃饭用的碗筷,睡觉用的被寝,它们一直在雪净堂里,只等主人。
只是,东西是很妥当,但走的时候,也便两袖空空。
就好像,什么也带不走。
林昭昭回望牌匾上“雪净堂”
三字,眉宇微凝。
另一头,内国公府。
静安堂内,一片死寂,半晌,老祖宗半阖着眼,看面前的女子,道:“你是说,国公爷在他的水霰堂,养了个女人?”
柳氏坐在一侧,还是有些不信:“此话当真?”
闻梅低头不敢对视,只道:“是。”
柳氏按住太阳穴,心口起伏,似是难以呼吸。
立在老祖宗身边的婉月,瞅了闻梅一眼,道:“这可不是能拿来玩笑的,你可敢担保?”
闻梅头低得更厉害了,嗫嚅:“是,奴婢担保。”
闻梅下去后,老祖宗“哼”
了声,将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他倒真做出这种事来。”
看来,那日她们的猜想没错,而本来过了春猎,老祖宗也是想找个机会,发难水霰堂,如今,闻梅把这机会送上门来。
柳氏大叹,她想起当时,说:“可是母亲,阿劭如果知道当年的事……若我们再插手,是不是不妥当。”
老祖宗性子向来果断:“如何插手不得?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勾引走公爷!”
三年以来,内国公府坦白让我给自己留一条退……采荷晓得,闻梅比她谨慎细心,绝不会无缘无故去静安堂告状。
那么,就只剩下听国公爷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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