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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答应,那么你的思想、行为和身体,都要进行更深层的交付,或者说进行另一种意义的交付,我要你完完全全都属于我。”
宁秋砚坐了起来。
“……更深层的交付……另一种意义上的交付。”
“我要你完完全全都属于我。”
关珩的声音在他的脑中来回交替,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他捧住自己发烫的脸,大口地做着深呼吸。
交出自己。
更深的。
用另一种方式。
在协议续存期时,他曾将自己交给过关珩,也曾觉得自己属于关珩,不过那都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是关珩的特殊血袋。
那么这一次呢?
如果他答应,那么将会发生什么?
“不用担心,你不想做的、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强迫你。”
关珩的确这样做了,甚至,在他没有答应的情况下就履行了承诺,没有趁他犯迷糊的时刻订下条约,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给他时间考虑。
这样的关珩更让宁秋砚无法拒绝。
无论他是清醒还是糊涂。
他就像大雨时路边被冲刷的枯叶,被名为关珩的水流席卷,无能为力地打着旋儿陷落。
可是,经历过痛苦漫长的六个月,宁秋砚已经不再想完全将自己置于被动境地了。
他大胆地想,反正关珩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为什么他不可以提要求呢?
如果注定要沦陷,为什么不更彻底,为什么不更酣畅淋漓。
天光渐渐地褪去,暮色填满了雨幕。
最后一点属于白昼的光消失,溯京亮起满城灯光,房间里则变得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
“怎么不吃饭?”
关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宁秋砚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发了多久的呆,也没听见开门声,被关珩这么一问,才恍然地回过头。
关珩应该是刚醒,身上穿着件黑色的长袍,在昏暗中是个高大的影子,存在感却尤为强烈,让宁秋砚和凌晨时分刚见到他时那样,心脏与脉搏都剧烈跳动。
关珩走出阴影,来到坐在床头灯光晕中的宁秋砚身前。
他的眉眼线条极为流畅,眼尾薄而长,这么看人的时候便总有专注、威严的感觉,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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