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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局促地点点头:“好了。
好奇怪,我这一觉就像睡了好久好久,身体全都恢复了,没有再不舒服,还有精力充沛的感觉。”
关珩换了件白色的衣服,神色很淡,看上去不像是要把人叫过来做什么的,有那么一刻宁秋砚还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你确实睡了很久,从昨晚睡到今晚。”
关珩说,“整整一天的时间。”
“啊?”
宁秋砚傻眼,拿出手机来确认,“我睡了一天?”
醒来时他只看了时间没注意日期,这么一看竟然是真的直接睡到了另一天的凌晨。
关珩道:“有几个电话打来,我没有帮你接听,但信息都简短地回复过,联系人除了你的老师还有几个同学,都很关心你,你可以自己再查阅一下。”
宁秋砚怔了下:“谢谢。”
他不意外关珩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因为关珩,好像是无所不能的。
关珩当然无疑窥探他的隐私,他也没有什么不能被看的东西存在手机里,只不过,这还是宁秋砚答应“交出自己”
后,第一次感受到关珩的掌控。
关珩把书放在边几上,说:“把手机放在那里,然后过来。”
宁秋砚依言将手机放在桌上,等他走近了,关珩便示意他矮身坐在地毯上,让他靠近膝盖,然后温和道:“抬头看着我。”
这次房间里只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宁秋砚抬起头,关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或者说,是在用那一双幽黑的凤眸审视他。
这让宁秋砚想起了第一次和关珩正式见面的情景。
那时关珩也是这样让他蹲在身前,俯身问了句“你成年了吗”
,现在想起来,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昨天喝了一点我的血。”
关珩说,“很少,大概只有一两滴,它会帮助你恢复身体,也会让你产生那样的不适感。”
对人类来说饮下别人的血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模糊地知道比被明确告知要好得多,而且,这也算是个不小的秘密。
宁秋砚没想到关珩会这样坦白地告诉他,好奇地问:“更严重的伤也能治愈吗?我是说,比腹部被戳穿更严重的那种伤。”
“不一定。”
关珩严肃了些,对他说,“更严重的伤势需要摄入更大的剂量,副作用也会更大更危险,如果得不到很好的照料或没有专业医生指点,只会加速死亡。”
宁秋砚吓了一跳,慢慢地明白过来为什么渡岛需要有凌医生那样的人在,喃喃地保证:“……我下一次不会了。”
正如陆千阙所说,这家伙有点疯劲在身上,总喜欢往危险的地方钻。
关珩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宁秋砚,记住你说过的话。”
除了这一次,宁秋砚还有过前科。
两人对那次都是记忆深刻,谁也不想再有下一次,于是默契地都没再提。
这件黑色睡袍对宁秋砚来说过大,坐下的姿势使得领口敞开,让他的锁骨和胸膛都露出来了一些,属于少年的身体过于清瘦了,皮肤下有隐约骨骼凸起。
从关珩的角度看去,自然是一览无遗。
氛围理所当然地变得暧昧。
毫无征兆地,关珩俯下身,手臂径自穿过了宁秋砚的腿弯,将他抱起来往床前走。
宁秋砚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心跳得快极了,下意识用手臂勾住关珩的脖子,额头靠在关珩的肩膀上。
床不过十几步距离。
可是他们甚至没能走过去。
刚来到卧室门口,两人便吻在了一起,宁秋砚重新双脚落地,被关珩压得背靠边柜,柜子上的东西哗啦啦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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