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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的一束花是宋阿姨为自己准备的周历,一束花代表一个星期。
在这周的花即将枯萎的时候,她会安慰自己期待新的花束,新的惊喜,新的日期,新的生命。
“这周是茉莉啊?也是,都快六月了,正是茉莉的好时节。”
宋阿姨把书放下,接过茉莉花束放在鼻子前仔细闻嗅,她记得茉莉花香浓郁,在路边都能闻到带着茉莉味的风,不知是嗅觉退化了,还是花已不新鲜,这次她需要贴得很近,鼻头使劲吸着,才能充分感受到它们的香气,她露出满足的笑容,“真好闻,清香清香的。”
温时昸看向桌上的粉色康乃馨,塑料瓶的底部水已发浑,显然一周以来没有换过水。
她把手伸向由粉转黑的康乃馨,“我先把之前的处理掉。”
宋阿姨点头,继续欣赏着新鲜的茉莉。
温时昸连花带瓶拿出外头的垃圾桶,把花丢了进去,在旁边的公共洗手间里把瓶子由里到外冲洗干净,她扯下几张纸巾擦干瓶子上的水渍,仿佛它一直如此明亮透净。
她回到511病房门口,听到宋阿姨在向其他人介绍,“……之前我常常去她家买花的,她家的花很漂亮,姑娘手巧,包装得也精致,是吧?你们也喜欢的话,我让她多带几束过来。
你们都喜欢什么花啊?”
屋里响起讨论声,茉莉和书本都被放在桌上。
她悄然走进去,自觉地拿起花,拆开包装纸,将茉莉放进瓶子,仔细摆弄出合适的造型。
等她弄好,屋里讨论的话题从花束自然而然地转到她身上。
“小姑娘,你店里都有什么花啊?”
“你多大了?自己开的店还是跟对象一起开的?开在哪条街上?”
“我儿子最近在追女孩,女孩嫌玫瑰花太俗,你建议送什么比较好嘛?”
一道道问题接二连三地向她抛来,她正准备一个个回答,忽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躲在角落的病床边上,阳光照在被褥上,晒得暖洋洋的,那张脸藏在满溢的光芒之中。
温时昸完全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久久地盯着那张脸。
是夏茉柔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或许是她的亲戚,所以长相有几分相似?
夏茉柔被盯得不好意思,外婆察觉到不对劲,也望向了她,眼见藏不住了,她只好起身,装作刚把温时昸认出来的模样,“是我。”
天知道她有多么窘迫!
她一夜睡不踏实,反反复复醒了又睡,睡了没过多久又醒了过来。
阿姨、奶奶醒得早,偶尔有护士过来查房,动静越来越大。
她在七点半彻底睡不着,起来洗漱,对着镜子一看,两边的黑眼圈深得像被无处不在的施工噪音吵得两天两夜没睡的流浪汉下巴和额头还冒出了两颗痘痘,简直丑死了,偏偏还在这个时候遇到温时昸,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遇到温时昸啊?
“夏茉柔?”
温时昸喊出她的名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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