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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这性子别说女人,就连男人跟你说上几句都要结冰了,我的大爷,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多些热情血性,别让所有接近你的人全冻成了一团冰!”
裘偿谦森冷的赏他一眼,摆明了没得改,教湛青这热血青年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他们一个贵为天子,一个是至亲兄弟,另一个是孤臣遗子,三人因年纪相仿,从小身娇肉贵一块长大,无分尊卑,只论生死交情,但三人三种性子,能结为莫逆之交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算了,跟你这冰块多说无益,皇上,你还是说说拉咱们一道躲到这儿的真正目的吧?”
湛青转而正色说。
裘偿谦也是一脸等着皇帝开口的表情。
裘翊辞不住摇头低笑,还是兄弟们能看穿他的心思。
“嗯,太上皇有密令下来了。”
“就知道你舍得避开你那一大群妃子与我们躲到这儿来闲磕牙,肯定有问题,说吧,太上皇又交代了什么麻烦事?”
湛青啜着上等龙井问。
裘翊辞眨着晶灿的双眸,眼神有些奇怪。
“太上皇交代……”
“这事?别烦我,我不干!”
湛青马上撇嘴。
“你不干,那……”
裘翊辞瞅向那张冷脸,只见裘偿谦挑了一下眉,正要开口,湛青已先抢着说:“这事就他能干,不干也得干!”
龙座上,裘翊辞挪了个舒适的姿势,笑得诡异。
“堂兄,就由你来吧!”
庭院中央,夏日凉风拂过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
男子眉头深锁,冷寒的神情明显带着烦躁。
真麻烦,多了个女人……
随手折断了拂面柳枝。
若想脱身,还是尽早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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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清澄、明镜般的天,配合上某人小好小恶的嘴脸,正好形成强烈对比。
“白云苍狗,微风徐徐,正适合干些小勾当。”
毛威龙白净的脸蛋贼溜溜的盯着前方的花轿。
这座花轿华丽贵气,轿顶装饰着凤鳍金片,黄金流苏环绕着轿身,窗棂上甚至嵌有灿烂珠宝,如此矜贵花轿,除了当朝皇亲权贵外,谁还有能耐这般大手笔打造?
毛威龙兴奋的搓搓小手,越笑越开心,瞧着花轿四周卖力扛轿的轿夫。
“连轿夫都配足十二名,啧啧,新娘子果然是要嫁入富豪名门了。”
她刻意尾随在轿后,打算跟着花轿混入喜宅,先骗吃骗喝一顿,然后再藉机在喜宅里摸些值钱的东西,好充当闯荡江湖的盘缠。
只是花轿不过走了一里,突然在这偏僻的树林边停了下来,原因是──人有三急,这新嫁娘犯了其中一急,忍不住要小解啦,远远就见新嫁娘披着头巾独自匆匆入林,大概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解急一番吧。
只是,好一会过去了,这新娘子该不会因为太紧张,拉肚子了吧?
不然这小解也解得太久了吧?
她摇着头,等得不耐烦,尤其这小肚子更是禁不得等,正打着闷鼓哀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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