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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罚人不一定就要打骂惩戒。
申容凝睇行障后的那抹身影,平心静气地说,“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若再做不好,以后就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殿内一应人等退下,章昆宫里的寂静比以往她所在的金阳殿和兰房殿更要瘆人,尤其这里,还刚走了上一代君主,她现在身子骨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后来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又含了颗饴糖,也就再躺到帐子里头去了。
现在一想到阿予,就只能想到和大小王氏的关联,然而大王氏早就是被她打发到东山去守皇陵了,也不可能在宫里突然放出阿予来,那就只能是王慧了——事发当天,她并没有来过兰房殿,而以她那样的性格,平时就是生了一点小事都要来问问,宫里头人人自危的时候,她却待在自己的长明殿里稳如泰山,确实很可疑。
甚至说,有嫌疑的也就只有她了。
思绪被前堂接踵而至的脚步声拉回来,她猜着大约是刘郢,随即撑着榻缓缓起身,还未下榻,那人就被宫奴们抬到了跟前——皇帝身上套着袍服,光从外表还看不清身上的伤,只离得近了,才能看到里头包裹住身躯的层层白布。
他是坐在肩辇上,由人抬着进来的,腿脚还利索,自己着了地,又走到了榻边,不过也只是两条腿在动,上半身几乎是僵着的。
这么一看,还是能知道伤势定然不轻。
可偏生他脸上不显出半点疼痛的表情。
“听你醒来有一阵了,感觉好些没?”
刘郢先搭的腔。
其实按理说两人见面,应该申容先开口唤他,就算身子不爽快,不大方便行常礼,也总该要唤他一声“陛下”
,或者问问他这个救命恩人如何了的。
可她嘴唇翕动,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了,甚至于方才见着他时,还有些莫名的忸怩。
就先不知所措地躲开了目光。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刘郢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说完一招手,立刻要召人去唤太医。
申容就垂眸吐了口气,抑制住了心口那股猛然窜上来的悸动,微微摇头,“我还好,你呢?你如何?”
“小伤。”
皇帝张了张左手臂,示意给她看,“也幸好赶回来的时候身上甲衣没脱,锻铁的,坚硬着呢。”
“那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伤着了?”
她当时其实也不是全然无意识的,甚至识海深处的自己还很清醒,只不过沉溺在了深潭之中,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着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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