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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前,听到程渝直白的话,晏洛愣了一瞬,随即笑出了声。
他指尖一松,玫瑰坠地,四分五裂的那一刻,花香如潮水般涌来,又被更大的浪潮淹没。
不知春的苦香先一步包裹相拥的身体,包裹住水渍声与喘息声。
他们从一开始的疯狂到缱绻,仿佛暴风雪后,恋恋不舍的春风。
分开时,他们看到了对方眼里克制的欲望。
程渝动了动唇,声音沙哑地可怕:“父亲和穆自逍都在家里。”
晏洛指尖抵上他的唇,轻声道:“我知道,我们在偷情——嘶,轻点!”
“不是没有痛觉吗?还装什么?”
程渝冷呵一声,松开晏洛的脸。
刚刚那一拧把他苍白的侧脸拧出一片薄红,在星光下清晰可见。
程渝闭了闭眼,拉住他就开始跑。
漫天繁星闪烁,他们跑过秋千架,跑过荆棘遍地的玫瑰花丛,翻过两道年久失修的围墙,落在一个玫瑰花园里。
程渝微微喘息,说:
“这里的花,是我爸爸在世时种的,以前我经常来打理。
后来我去军校了,它们就肆无忌惮地疯长,甚至开满了你家的院子。”
“这里是程蔚羽上将、约瑟中将和我的家。”
晏洛定定地站在花丛间,看见那浅金色的眸,万千星河在眸中流转;满园玫瑰随风起伏,香气醉人。
程渝笑着说,
“阿晏,欢迎来到我们的家。”
然后他伸手,拥住了骤然靠近的那人。
帝都星的冬季不算冷。
他们感受到对方微凉的躯体,不断升温,直至炙热,仿佛玫瑰花海也在沸腾。
分离的间隙,晏洛拉住程渝向后仰倒,倒在花海里。
遍地荆棘穿过绸制衬衫,刺破皮肉;鲜血瞬间浸透了尖刺,染深了花瓣。
程渝瞳孔骤缩,撑着地面起身,荆棘刺破指尖,鲜血汩汩流出。
他顾不得这些,咬牙低吼:
“晏洛!
你他妈感觉不到痛是吧,感觉不到就可以为所欲为——”
晏洛轻轻起身,吻了吻他滚动的喉结,制止他接下来的话。
随后,冰凉的指尖划过程渝紧绷的腰腹,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震颤——明明清冷得像飘飞的雪,却如星火一般,瞬间燎原。
他说,“那就让我感觉到痛。”
程渝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后展开一个动人的微笑。
他抓住晏洛的手指,于唇边轻吻,浅金色的眸子半阖,懒懒垂下眸光,指尖漫不经心地挑开。
白兰地愈发浓烈,深深地浸入不知春,就像它主人接下来所做的那样。
——索取,占有,宣誓主权——亦是沦陷,臣服。
某个时刻,程渝吻去晏洛眼角生理性的泪。
看见对方挑衅的笑容,他被气笑了,瞬间加大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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