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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老余蔫蔫的,也没和晏山多说一句话,递了房卡就扶着墙下楼了,晏山从栏杆外探出头去看,怕老余平地摔一跤,他还得下去扶。
快到饭点,有人陆续从外面进到院子里,只听见有人叫老余,问今晚吃什么。
晏山简单收拾完下楼,一楼已不复刚来时冷清,一男一女坐着在客厅看投影,还有一个女人在逗那只伯恩山,把它肚皮翻来覆去地挠。
逗狗的女人朝晏山扬起笑脸,伯恩山就来舔他的腿,舌头又湿又冷,尾巴摇摆个不停,晏山问伯恩山的名字,女人回答说叫“飞行员”
。
“为什么叫飞行员?”
“老余第一支乐队的名字。”
有点恶趣味,人生中的辉煌时刻浓缩成一只狗的名字,这到底是纪念还是唾弃,但晏山从老余飘逸的长发中看出他的人生或许还在继续摇滚,或者说还在叛逆。
晏山最常被朋友形容为自来熟,好像没有他融入不进的话题,仿佛他天生有与陌生人攀谈的技能,让他人不觉得冒犯和突兀。
于是他很快加入沙发上两人的观影活动,女生小隐捧着一大袋嫩黄的粟米条啃着,两颗兔牙咔嗞咔嗞迅速绞断米条,荡起无数白色粉末,像进入一处施工现场,她分了一根给晏山,说这东西寡淡无味,但却令人上瘾。
晏山没有看过这部电视剧,又好像是悬疑剧,前后接不连贯,便和那男生聊天。
但恰好播到大尺度片段,小隐眼睛瞪圆了,右腮鼓出一大坨,没动,含糊地怪叫了一声。
晏山看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是两个男人。
一瞬间他背上爬满酸痒的汗珠,眼睛不知该放到哪里,唯有狂啃那根粟米条缓解尴尬,其实知道并没有人在意他的反应。
成为同性恋这么久,他对于可能袒露性取向的时刻还是抱有窘迫,下意识会想逃避,不愿应付其后所引来的任意连锁反应,他斜眼看了看两人。
镜头没有持续很久,模糊地过去了,晏山松口气,粟米条软化后黏在了他的牙齿上。
小隐说:“阿轩,许光汉在台湾是不是也很火?”
“是啦,不过我觉得他长一般诶。”
“这还叫一般,他可是直女和gay杀手,你们直男是不会懂的啦。”
小隐的语气逐渐被阿轩带偏,也嗲声嗲气起来。
阿轩来自台湾,上一站是北京,谁知下一站就来到离市古镇。
他看上去年纪很小,像大学生,一问竟然满三十,比晏山还大上一岁,笑起来脸颊一侧有酒窝,使他看上去更加腼腆。
“我觉得邱泽比他帅。”
小隐不满道:“可是听说他很渣。”
阿轩说:“那你怎么知道许光汉不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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