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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这个地方要这么走针,然后再把旁边的毛料翻下来,针脚就全部藏起来了。
如果觉得这样太麻烦,也可以直接用和毛料同色的线来缝,不过比不上刚才那么处理美观。”
小孩子们纷纷有样学样,也将手里的毛料歪歪扭扭地缝到了一块。
——这拍的是什么集体活动?
王久武端着手机,边看边想。
这时贯山屏伸手过来,修长食指轻点屏幕,拖动了进度条。
跳过中间十几分钟的时长,视频最后的画面里,孩子们拿着自己缝制的毛绒公仔,整齐地站成了一排。
其中囡囡的棕色小熊憨态可掬,还系着用多余材料做成的蝴蝶结,精美程度不亚于市面上售卖的商品玩偶;相比之下,其他孩子的公仔就明显是小孩子的作品,有些甚至已经因为开线变得缺胳膊少腿。
不过只有大人才会关注熊偶之间的美丑之别,孩子们看起来都是一样得开心。
他们争着举高手中的小熊展示自己的成果,十几张纯真笑脸挤满屏幕,快乐的情绪甚至穿透了镜头。
就连王久武此刻也无意识地弯起唇角。
随后他注意到,那些小熊以纽扣或珠子缝成熊眼,做工稚拙粗陋——和迄今为止发现的六只熊偶,几无不同。
莫非那六只熊偶也出自孩童之手?
迷雾似是被拨开一角,真相咫尺之遥。
“贯检?”
青年唤了检察官一声,等候这人进一步解释。
贯山屏正看着屏幕上女儿的笑脸,目光柔情满盈。
然而他的回忆并没有随着视频的结束一道中止,渐渐地,一股哀痛染上了他的眼眸:
“那个时候,我的妻子已遇——去世,囡囡也受到了伤害。
我给她办了一年的休学,她终日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出门,也害怕见到陌生人。”
想起了那段艰难的日子,贯山屏叹了口气。
“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早年间一心只有工作,导致她全然依赖自己的母亲,而与我十分疏离。
在那之后,我尝试修补与她的关系,想帮她回归正常生活,却始终不得诀窍……”
王久武静静地听他道及过往。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郑彬得知了我的苦恼,便向我介绍了他的朋友,也就是凌凛。
在凌教授的建议下,我报名了义工,带囡囡一起参加活动,期望她能在与同龄人的接触中逐渐敞开心扉,重拾与外界来往的勇气——事实证明,囡囡比我认为得还要坚强,她不仅恢复了往日开朗的性格,也原谅了自己失职的父亲。”
说到这里,贯山屏顿了一下,接着匆匆结束了有关自己女儿的话题:
“抱歉,说了太多与案子无关的废话。”
“没有关系,”
褐眼的青年轻轻摇头,“我也很高兴能多了解您一些。”
检察官朝青年露出一个微笑。
所幸,在对方好不容易重拾起来的理性被再度击垮之前,这人及时重敛表情,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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