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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季云鹤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手里握着一样东西,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来到江濂身侧。
江濂看向他精瘦的胸膛,挑眉道:“还挺识趣。”
“赚钱嘛,不寒碜。”
江濂嗤笑,张嘴还想说什么,眨眼间身体被按到玻璃柜面,两只手被抓到身后束缚住。
他愤然扭动肩膀,喝道:“你t干什么?”
季云鹤放开江濂捆绑好的双手,捏住他的后颈,凑到耳边轻声说:“让你开心啊,一次二十万呢,江少可真值钱。”
江濂睁大眼睛,下身骤然一凉,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艹,你敢!
你特么敢这么做,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季云鹤冷眼看着他过于精彩的表情,怪笑道:“我现在就挺生不如死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能让你痛苦下,那也值得了。”
“季云鹤,你特么找死——”
许久,骂骂咧咧混杂着其他怪声的动静停下来。
季云鹤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围上,脸上并没有报复发泄的畅快之色,反而痛苦交织着厌恶。
这份厌恶不仅是对江濂,更是对自己。
他跨过一动不动的人,回房间穿好衣服出来,顺手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扔到江濂身上。
然后倒了一杯水,陷入沙发望着天花板放空。
半响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声音消失时,一条领带猝不及防地勒上脖子,阴森且沙哑的嗓音响起:“季云鹤,我要杀了你。”
求生欲迫使季云鹤伸手挤进领带间,腾出一丝喘息的空隙,指尖勒得发紫发黑,因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庞与时不时翻出的白眼,可见江濂下手之狠。
他没有求饶,火上浇油般嘲讽:“哈,被,被最,看不起,的宠物,按在身,身下,是什么,滋味?”
“不如你先告诉我濒死是什么滋味?有看见你那早死的爹妈来接你吗?”
江濂越是使劲,身上某个部位就会传来难以启齿的疼痛,像一枚屈辱的烙印,恨得他牙痒痒。
“咳,唔,啊~”
季云鹤眼前出现白光,意识逐渐溃散。
某一瞬间,他好像真的看见爸妈在向他招手,他们还是年轻的模样,神情慈爱,温柔地呼唤着“小鹤,小鹤”
。
爸,妈,带我走吧,我好累啊,真的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了
距离父母越来越近,还差一点就可以握住他们的手,可以一家人团聚,可以享受他们的庇护,可以心安理得的软弱,可以不必故作坚强的哭泣。
他们是他永远的港湾。
一点,一点,就快触碰到了,下一秒两道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无边际的黑暗,随后前方出现一道口子,裂痕撕开得越来越大,世界重新被光明覆盖。
季云鹤伏在沙发上,捂住脖子剧烈咳嗽干呕,口鼻间的气息进出急速,好似不这么用力喘息,就再也呼吸不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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