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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文简早就料到自己会受伤,还是天天都在受伤,所以习惯了提前准备这些东西?
尘云离皱了皱眉,隐隐可以理解尘文简后来为什么会黑化了。
拿出药和绷带,尘云离坐到床边,将尘文简放成侧躺姿势,尽量不让他压到自己伤口的同时露出所有伤口,拿碗里的竹片挑了药膏轻轻抹上去。
他从未给人上过药,手法不免笨拙,偶尔下手重了,尘文简还没怎么,他自己就先惊了一跳,小声地跟人道歉。
好容易给他全身伤口涂完药,缠上绷带,尘云离擦擦额前的汗水,虚脱地往床头一靠,有种凌晨四点起床把耕牛踹开犁了三十亩地的疲惫感。
“……多谢。”
突如其来的道谢,让刚倚下去的尘云离犹如触电似的弹了起来,那声音气若游丝,沙哑飘忽,若不是夜里实在太安静,他甚至都听不清。
“你你、你醒了?”
尘云离扭过头,正好迎上尘文简清冷的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
尘文简坐起身,满身的伤似乎使他的痛觉神经过载麻痹,所以他面无表情,甚至有力气拆开尘云离包扎得最乱的一处伤口重新缠好。
他叼着绷带一头,另一头绕在指尖,相互绞着打了个结,长睫眨动,眼波清幽冷寂,犹如深潭里嶙峋石岸落进水底的清影。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尘云离躁动的心居然静了几分,说话终于也不结巴了。
“你还好吗?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尘文简动作一顿,抬眸略带疑惑地看过去:“你是新来的杂役?”
“啊?”
尘云离一怔,系统立刻道:“审核员当下的身份是封剑塔新来的杂役,刚到一天。
之前的杂役已经被塔主‘清除’。”
尘云离的尾音转了个调:“啊,我新来的,对这里还不熟悉。
请问你是封剑塔的主人吗?还是……”
“我不是。”
尘文简摇头,并未察觉他的有意装傻,“我叫尘文简,封剑塔的塔主是我师父。”
“哦,那……”
尘云离还想趁热打铁问点关于封剑塔的事,尘文简却垂下眼帘,径自下逐客令:“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入夜后不快点入睡,你会看到绝对不想看的东西。”
他长了一张不会说谎的脸,语气又这么笃定,尘云离霎时缩了缩脖子,怂了。
“那那……那我这就回去睡了。
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哈!”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到门口,把手搭到了门上。
尘文简低头整理绷带,却久久没有听见门开关的声响,再次疑惑抬头,发现尘云离笔直地站在那儿,仿佛一枚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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