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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从前刚吞食爱之使徒的欲-望攻击时还要黏人。
神明肆无忌惮地垂首,望着怀中人因羞愤而染上绯红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肉感十足,捻一捻,祂的信徒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整个人软得像一汪水,不牢牢搂住,就会流下,半睁着那双盛着春水的瞳,好半晌找不到焦距。
即使很想不管不顾地,在漫天黑暗中,用幻化出的双手,以及承载着祂部分意志的触手,一圈、又一圈,捆着他,困着他,永远不放手。
但一想到他会因此生气,再也不看祂、不搭理祂,祂便不敢如此。
压抑下纷杂的欲念,神明放开了极尽占有却又轻柔如珍宝的束缚,化为黑球回到信徒的袖中,亲昵地蹭了蹭。
黑雾消散。
耙耙柑瞥一眼银发少年犹剩红晕的脸颊及比之平常更朦胧带着湿润水光的瞳,疑惑挠头,“这个技能是不是很难啊,大佬我看你施展完,脸都红了。”
“呵呵。”
塞拉莱皮笑肉不笑,狠捏一把小黑球,把祂捏成小黑饼。
调皮的坏家伙!
黑雾溃散的同一时刻,尤拉珍之又重的雕像寸寸碎裂,化为木屑于掌中掉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察觉到异样,尤拉停下祈祷,难以置信地反复打量腿边碎屑,以及随着雕像碎裂,变得皱巴巴的双手。
被雕像后的邪神吸食了生命力的尤拉,再抬首,完全看不出她的年纪只有二十四五。
皮肤干巴蜡、满布斑纹,颊肉松垮下垂,眼珠浑浊。
现在的她,看上去恍若六十老妇,可她的嗓音,还是青年人的清脆。
塞拉莱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耙耙柑与尤拉一齐摸不着头脑望着他,尤拉道:“……坏消息。”
“坏消息是,我们已经确定,你已受邪神污染,污染来源自你手中的木像,现在你身处的3314号房,房主人也是因此而亡。”
“当然,好消息就是,吸食你生命力的载体——木像,已经毁坏,有很大概率你不会死亡。
而且,你现在的样子,不用担心被抓进密牢了,因为他们认不出你。”
尤拉:“……”
耙耙柑:“……”
虽然坏消息很坏,但尤拉不就是害怕因此被抓走吗?为什么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她又哭又怒看起来要撅过去了,一点也不开心?
塞拉莱茫然请教耙耙柑。
耙耙柑:“……”
耙耙柑听到他的提问,表情更一言难尽了,“我以为,你是故意的来着……”
塞拉莱:“?”
肆意发泄一通情绪的尤拉起身,从她的动作来看,行动灵敏,并未因生命力流逝,真正如外貌那般衰老。
感觉,木像背后的神,吞食生命力的效率不太高啊。
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格外反派的塞拉莱如是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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