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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这个理?”
东里老爷道,“我原也是这样与孙大人说的,可孙大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本是指腹为婚,天作之合,如今你的胎记一事又被众人所知,名声大损,恐怕不易再找婆家,孙大人便说自己愿意牵个线,把你们断了的红线再续上。
章良被孙大人一顿骂,跟鹌鹑似的不敢作声,好像像是要回心转意。”
东里婳听得心惊胆颤,她见过孙大人,他虽不是个贪官,但是个滑头的老江湖,想来野心不止于通州。
这回恐怕是大伙儿闹的动静太大,知州许是怕章良的仕途受影响,就想和稀泥解决了算了。
“是啊,孙夫人也与我在里屋里说,孙大人先就将章良叫来骂了一通了,说他太糊涂,还说他倘若还执迷不悟,他就要上表参他一本。
章良跪在地下痛哭流涕,直说他错了。”
东里夫人也说。
东里婳越听越不对,这是个什么走向?书里没这一出啊。
东里婳记得很清楚,因为这本来就是故事的开篇,就算后面的她有些没看仔细,开篇她肯定是看得仔细的。
她不记得百姓们为东里婳打抱不平,也不记得知州从中调和。
总不能她做的一点善事产生了蝴蝶效应吧?还是难道是书里提炼了重点,这些没有写,但其实还是发生了?
“爹,娘,你们定然没应承罢?”
东里婳轻声问。
东里老爷与夫人相视一眼,东里夫人语重心长地对东里婳道:“婳儿啊,爹和娘在知州府并没有应承,但是我们在回程的马车上思量了许多,虽然我们也气那章良忘恩负义,但倘若章良真有心悔改,你俩完婚,对你却也是最好的。
毕竟你如今名声受损,年岁也大了,你若不嫁章良,恐怕也不能嫁好人家,你嫁了章良,再如何讲,也是状元夫人,往后他若飞黄腾达,你也跟着富贵了不是?”
“不是!”
东里婳心里骂那知州胡乱和稀泥,她坚决地对爹娘说,“章良以貌取人,女儿天生有瑕,可见他并非女儿的良人,况且咱们原已经和章良撕破了脸,如今若是强压着他娶我,只能成就怨偶。
我嫁过去,定也是被嫌弃冷落的。”
“这……”
大女儿从小就有主意,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并且她说这些,东里夫妻在马车上也不是没想过。
可是他们左思右想,还是觉着女儿嫁出去比较好。
毕竟嫁人是女儿家的头等大事,哪有姑娘不嫁郎的?普通人许是还好,可偏偏自家女儿脸上有胎记,除了指腹为婚的,哪里还有好人家愿意娶?
可是东里婳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强迫于她,只能说再看看。
只是隔日第二拨人又找上门来。
他们都是受过东里家的恩惠的,做小官的当夫子的都有,皆为章家一事义愤填膺。
他们认为章良毫无信义,简直丧尽天良,便与东里老爷提了建议,他们去收集百姓的联名上书,然后一齐送上京城去。
章家好像从哪里得知了他们想闹上京城的动静,真害怕了,章母领着章良来负荆请罪,在大门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然后被东里英率着家丁拿棍子打走了。
回来东里英得意地朝姐姐邀功。
东里英今年十五,按东里婳的说法,是典型的地主家傻儿子。
他从小养尊处优,全家都宠着惯着,脸随了东里老爷,笑起来憨厚可亲,只是常年如脱缰的马在外撒野,身材并不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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