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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的拦在陈斌的面前,原来。
她并不是对陈斌不管不顾,如果陈斌有危,她依旧会挡在他的面前。
武师傅道:“二夫人不知道,斌少爷的病一向是谁治的吗?如今那名大夫叫我带了药,给斌少爷服下,这个钟点,是应该服的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屋内人齐声惊呼,老祖宗,刘氏,甚至于陈潜与陈夫人,个个失声开口。
这艳知红个个儿都知道,是染了毒的,却拿来治陈斌的病,岂不是越把他往死里治?
区嬷嬷身形倏起,拦在了武师傅的前面,让他不能接近陈斌,刘氏更是抱住了自己的儿了,哽咽不能出声:“怎么会这样?”
老祖宗道:“他要报复,就报复在老身身上罢了,为何要找上这苦命的孩子?”
陈潜心中冷笑,老太太到底是女中豪杰,语气虽恸,却少了一点感情,这个孙儿原本就毁了的,再毁一次,想必也没有什么。
就算喂了他有毒的艳知红又怎么样?该舍的棋子就得舍了。
这个时候,陈斌却浑身发抖,索索如糠筛一般,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我冷,冷”
刘氏紧紧的抱住了儿子:“斌儿,斌儿,你怎么样了?”
陈潜也走上前几步:“二娘,斌哥哥怎么样了?”
刘氏恨恨的瞪着他:“你请的好大夫!
你早就想治他于死地,是不是?他已成了这番模样了,为何你还不放过他?可怜清儿还全心全意的相信你,信你不会害自己的哥哥,到底是她的贱种。
害起人来手段不比她差!”
刘氏紧紧搂着自己的儿子,把目光转向陈夫人,眼光如魔似疯,看得陈夫人刚刚回复了少少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
陈潜被她目光一瞪,再也不敢上前,心中既悲且痛,看陈斌的样子,仿佛前世吸毒之人一般,很显然已被这有毒的艳知红控制了,隔一段时间就要服用,可是,他控制一个残疾之人,到底有什么用呢?
难道仿如武侠小说里所讲一样,这艳知红给陈斌服下,可增添无数功力,最终陈斌会忽然间狂性大发?
陈潜一时间胡思乱想了一切可能,却始终猜不透月影斜到底意欲何为?
“二夫人,你不让在下给斌少爷服药,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斌少爷毒发身亡?”
武师傅仿若未见刘氏恶狠狠的目光,只是拿了那玉麒麟,又走上前两步。
这个时候,陈斌浑身抖得更加激烈,身子几乎缩成一团,仿佛极冷,刘氏抱着他,竟感觉如抱着一团冰块一样,她虽然爱子心切,心恨给他喂毒的人,但听了武师傅的话,却仿佛激流之中抓到了一块浮木,只要能延长他的性命,想必她什么都愿意做的,终抬起头道:“你真能治好他?”
武师傅笑道:“二夫人,于别人来说,这药是毒药,于他,却是保命的良药,您再不让我给他服下,可就来不及了?”
刘氏只得茫茫然松开了他。
在此期间,老祖宗一言不发,既未劝止,也未赞同,只是冷眼旁观一切,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闹剧?
而陈潜则更如坠入迷雾之中,搞不清楚月影斜下一步要怎么走。
武师傅走上了前,在玉麒麟的腹下一摸,左手微动,只听得玉麒麟身上又卡了一声,他居然把玉麒麟一只脚给卸了下来,看得陈潜惊异不已,除了老祖宗和区嬷嬷,屋内其它人都发出了轻微的倒吸气的声音,很显然,没有人知道这玉麒麟还能这么用。
武师傅不知按了那只卸下的脚上哪一个开关,那玉麒麟的脚居然五指如钩,仿如人的掌一样合成一团,他伸入玉麒麟的颈部,用那金晃晃的玉麒麟的一只脚钩起一团金色的丝织物,那丝织物钩在玉麒麟的脚上,竟会往来卷缩,让陈潜想起了前世用电烫的染得金黄颜色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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