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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生了憨子的父母,不愿意给憨子照相,觉得憨子丢人。
这次,还有三个失踪的憨子没有照片,眼前的这个憨子是不是就在那三个人之列?
可是没有照片比对,怎么办?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把那三个憨子的父母姓名逐一说出,观察憨子脸上的神情变化。
可是,无论我说出谁的名字,憨子都在龇牙咧嘴地笑。
后来,我说出了“赵本山”
,他还在笑。
没办法,这招不管用。
憨子的身份不能确定,这个案件就无法找到突破口。
我仔细观察坐在对面的这个憨子,看到他衣衫褴褛,头发脏乱,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他的指缝间又黑又脏,藏满了黑色的煤末;他的头发里也藏着煤末。
我让谭警官脱下憨子的衣服,看到憨子肩膀上有一处新鲜的伤痕,伤痕里居然也是煤末。
山西的这座城市,多年来都被联合国评为环境最差城市,空气中也飘**着黑色的粉末,坑坑洼洼的马路边,全是一层一层的煤末,去饭店吃饭,饭碗端上来,你还没有顾得上吃,饭碗里已经落了一层煤末。
这座城市的经济依靠煤炭支撑,而多年的过度开采,对环境的破坏相当大。
憨子的手上有煤末,头发里有煤末,这不奇怪,居住在这里的人,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使刚刚洗过的脸,时间不长,脸上就落了一层煤末。
奇怪的是,他肩膀上的新鲜伤疤,伤疤里居然有煤末。
肩膀外穿着衣服,衣服阻挡了他的身体,可是他身体上的伤疤里怎么会有煤末?又是谁打伤了他?
从憨子的身体特征中,可以断定,他是在煤矿里做工。
当时,我的第一判断是,这个憨子被人控制,在小煤窑里打黑工。
黑心矿主喜欢雇用憨子,因为憨子干活下死力,还不需要支付工资。
用书面语言来说,憨子就是小煤窑的包身工。
不久后,山西洪洞县发现了大量的现代包身工,这些包身工以憨子居多,在黑砖窑里干活,忍受着极度的摧残。
黑砖窑的老板和打手,动辄对他们毒打,还放狼狗咬他们。
至于他们的居住环境和饮食,那更没法提了。
他们的生活不如猪狗,而每天还要进行超负荷的劳作。
黑砖窑出现的包身工,证明我那时候的判断,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黑砖窑已经够残忍了,而这些憨子的遭遇,比黑砖窑还要悲惨。
悲惨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也超出了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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