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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耕放下听筒,常棣开口:“你就这样认了个爸爸,不好吧。”
秦耕嗤笑两声,唇角弧度未消:“真不知道研究所的人在搞什么。
咱们沙漠并不缺土,只要有足够的水,沙漠都能变成绿洲,往这里拉一车车土又花钱又花人力,要真有水连拉土都省了。
明明知道咱们正发愁水源,研究所的人总拿最重要的事情开玩笑。
怎么可能有人会降雨,我这不是认了个爸爸,是收了个孙子。”
常棣来屋里来回踱步,边思忖边说:“可是我听电话里那意思,特别肯定新来的人能降雨,他们不仅派了车跟司机,还安排了两个战士,说是要保护神棍,务必把他安全送到,只有干部才能有这待遇吧。”
秦耕满脸嫌弃:“研究所的人越来越离谱,搞这么高的规格,浪费人力又浪费汽油。”
在这件事上他无比抠搜:“就不应该在神棍身上花一分钱,有那钱还不如拨给咱们拉土用呢。”
“我倒是对这个新神棍很好奇,我想看看他有什么新花样。”
常棣说。
秦耕抿了口茶水,浓重的红茶都掩盖不住水里的苦涩味儿,皱着眉喝完,他放下茶缸说:“等着吧,等神棍来了,我一定要让他叫我爷爷,我现在也有点期待见到他。”
——
温家兴致勃勃地准备温淼的行李,而周开源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把温淼的工作给保民,保民在外面挣钱,温淼守在家里。”
周老太婆的语气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周开源说:“妈,我说了,这个工作机会要女同志。”
周老太婆的五官纠结扭曲,声音高亢:“你这是借口,你能给温淼找工作,多一个不多,你把保民也带上,正好他们俩在一块儿。”
周开源好言好语但态度坚决:“妈,这个工作机会也是碰巧,真加不了人,我没那本事,干涉不了人事。”
见他油盐不进,不管是厉声批评谴责,还是撒泼打滚都不见效,周老太婆就使出农村妇女经常使的而且效果极佳的一招,就是跟社员们哭诉,让社员们给周开源施压。
于是周开源要把温淼带走并且要给她安排工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生产队。
前段时间大家一直同情温淼,她的娃娃亲对象有出息,可人家攀了高枝把她甩了,现在大家又羡慕她因祸得福,娃娃亲对象的二叔忠厚仁义,为了补偿她给她安排工作。
社员们都羡慕城里人,羡慕他们有工作,能吃供应粮,现在这样的好事儿居然落到温淼这个普通姑娘身上。
若干天前很多人来求周开源办事,都被他一一拒绝,可他突然给温淼安排工作,这像话吗,每个曾经来求他的人都忿忿不平,再次上门,要么指责他,要么再次求他。
在这些沾亲带故的人里,让周开源印象最深刻的是个姑娘,她找到周开源并不是请求帮她找工作,而是寒暄几句之后说:“你没必要给温淼安排工作,她只会拖累你,她比任何农村姑娘都不如,不配有正式工的工作。”
周开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人,圆脸,五官平凡,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姑娘,便问:“为什么这样说?”
阮芍往大门口看了看,用神神秘秘的语气说:“我知道她的秘密,她有病,怪病。”
周开源神色平静:“啥病?”
阮芍犹豫了几秒钟才开口:“这是关于温淼的特别奇怪的事儿,我不会轻易告诉你。”
周开源打量对方,姑娘嘴上说不想说,脸上的表情是她想说,她特别想说。
他耐着性子问:“怎么样你才能说?”
阮芍抿了抿唇,她既然赶来,就已经事先考虑好,又见周开源很和气,便说出想法:“你给我五块钱,我就告诉你温淼的秘密,我都是为了你好,不想无辜的人被温淼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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