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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也叫武安宫,乃是大夏百官朝议之处,这国家大大小小的事,十之七八都是在这里有了定论。
议政殿内,文武百官分站两侧。
大夏以右为尊,文官在右,武将在左,两侧最前头的人,时不时四目相对,一个不时翻着白眼撇撇嘴,一个似笑非笑,垂手而立。
翻白眼之人,自是天潢贵胄越王府世子秦狰。
而被秦烈用眼神鄙夷之人,则是百官之首吏部天官上官鄂。
越王府老管家朱善预料的不错,秦狰的确被喷了,被一群风闻奏事的监察使怒喷了小半个时辰。
对于这种小欻欻,身为都护大将军的秦狰自然不会亲自下场。
监察使一喷,年轻一些的武将们就正面刚上了。
当然,武将们文学素养和个人素质都不是太高,不像监察使那样会引经据典,翻来覆去就是各种生动描写人家女性亲戚的各种器官和姿势,栩栩如生,还不带重样的。
夏朝开国不久,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从龙之臣,未建国开朝的时候就跟着秦昭,加上当今天子生性宽厚大度,朝议也并不如别的朝代或者别的国家有那么多礼仪规矩,臣子们吵架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当然,文官都是双标狗,要是武将吵架,那就叫廷上失仪,要是他们这些文官吵架,这就叫仗义执言了。
“都给朕住嘴。”
一直将面容隐藏在珠帘帽的天子秦昭终于开口了。
天子秦昭微微侧头,看了眼站没站样的秦狰,嘴角勾勒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对于这位侄儿,天子秦昭也是无可奈何。
夏朝建国不久,周遭国家该结盟的结盟,不结盟的也被打结盟了,百废待兴,朝野内外应该专注于国内民生,武将们的权利太大了,长久如此,于中央集权不利。
若非如此,秦昭岂会容忍一群跳梁小丑隔三差五的弹劾自己的亲侄儿。
当年越王秦烈前去镇守边关之前,他这位做天子的可是承诺过的,越王府大世子秦狰三世子秦游,只要不是犯下那诛九族的谋反逆罪,他这位做天子的大伯无论如何也要鼎力庇护。
“秦狰虽未按约定之日归来,可行伍之中的事哪有那么些个约定俗成,既已平了叛,众位爱卿也就不必纠结于此了,秦狰平叛之事,无功,亦无过。”
说完后,秦昭扫了眼文官之首上官鄂,后者微微颔首,出班奏道:“老臣,附议。”
诸监察使见到带头大哥妥协了,自然是偃旗息鼓,几个弹劾秦狰的人也退下了,将脑袋压的低低的。
秦狰冷冷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晚上蒙个面抓几个监察使狠狠揍一通出出心中的恶气。
仲裁者皇帝陛下发了话,自然没人再追究此事,接下来,朝臣们则是商议正事,一个是赈灾问题,一个是劝农之事。
这两件事和武将没有任何关系,一个个双眼望着横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数着时间等退朝下班。
赈灾之事,朝廷自有章法,委派大臣去监督便是。
倒是这劝农一事,民部与礼部却争论了起来,吵的面红耳赤。
所谓劝农,是要鼓励农耕之事,农耕乃是顶了天的大事,一般到了这个时节,朝廷会下发一些奖励政策,极为关注。
这种事自然是民部主导,至于礼部,无非就是弄几首劝农诗喊喊口号罢了。
可问题出就出在这“诗”
的身上了,往年若是丰收,礼部就会争功,说他们的劝农诗起到了作用。
反之亦然,倘若收成不好,礼部便会说是民部督导不利,总之,礼部必须掺和一下,有功就抢,有过就躲。
民部接连吃了几年亏,如今也是长记性了,说什么都不让礼部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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