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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走,家里就只剩下了沈玲。
慢慢的把大门掩上,沈玲还是有些木纳。
刚才的话,自己听到了一些。
说是沈老实在做活的时候晕倒了,到底现在怎么样,剩下就的没有听清了。
好像还说,受伤了。
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又不能贸然出去的沈玲,坐回屋里的登上,拿起编制的东西,开始摆弄。
可是自己发现,无论自己多么努力的想要弄好一根柳枝,却都在自己颤抖的双手下然后把它轻易的掰伤。
反复试了几次后,沈玲还是决定把东西收起来。
接着便开始坐在屋子里等,时不时的把自己的手指绞的通红。
好吧,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害怕,很怕。
很希望自己的母亲沈王氏一会儿回来后,告诉自己一切都好,可是……会吗?
心焦的在屋子里待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就连倒杯水喝下,都会被自己给呛到,弄得面红耳赤的。
外面传来了慌乱的敲门声,沈玲拔腿就冲向外面开门。
是一脸慌张沈王氏,还有就是被一个中年男人背着,头上被灰色布条胡乱包着的沈老实,此时面如土灰,竟是没了一丝的生气。
旁边那个刚才来传信儿的年轻小伙子,护着那人背上一动不动的沈老实,几个箭步的冲向了屋子里。
刚开始开门的时候沈玲呆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被沈王氏一不拉,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不过此时的沈玲没来的及想什么,只知道沈王氏此时一定是急疯了的。
那两人把沈老实放下后就告辞了,期间沈王氏谢声不断,可是无论她现在多么的惊慌和害怕,眼睛却是始终没有一滴泪出来。
待两人走后,沈王氏就对着沈玲交代了什么,起身出门了。
沈玲好像听见了她说去找大夫。
虽然害怕,但沈玲还是拿了干净的布,打了清水。
小心翼翼的帮沈老实把头上缠的乱糟糟的步给拆了,把布湿了,把他头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然后重新给他包了起来。
这个伤口并不大,不过是流的时间长了,血迹弄了一片,看着触目惊心罢了。
沈玲长舒了一口气,换了几盆水后,终于把沈老实头上的伤口给包扎好了。
可是终究是没上药,不一会儿血迹就慢慢的渗了出来,这下沈玲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床上面色难看的沈老实,心里乱糟糟的难受,那是一种不愿意承认的一种强大的无奈与无助……
过了一会儿,沈王氏领着一个背着药箱,中年模样,留着黑胡子的人进来了。
那人利落安静的坐下,为沈老实把了脉,再把他头上的伤口上了药,重新包好。
起身除了屋子,沈王氏也跟着出来了。
“大夫,您说说,我家老实这是怎么回事啊?从做活的庄子里晕倒,摔着了脑袋后,就再也没睁开眼了。
您说…您说是怎么回事啊?”
沈王氏一脸着急的询问着那个郎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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