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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口骤凉,垂眸瞧去,衣襟被赵浔蛮横地撕扯开,露出大片白皙惹眼的肌肤。
“你疯了。”
“我是疯了。”
赵浔低下头颅,惩戒性地含住她的耳珠。
眼神凶狠,动作却是相悖的轻柔,以舌尖反复舔舐,直至虞茉难耐地轻吟出声,方顿住,“在帐子里等我,会有人为你送膳。”
虞茉低低喘息,嗓音因情动变得娇媚,挣扎道:“可是”
“没有可是。”
舟车劳顿,身子不适的贵女大有人在,她称病便是。
总之,赵浔不想见她把目光匀给江辰。
他心意已决,熟稔地剥下虞茉的衣裙,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锁入箱子。
转过身,视线触及少女颈间未消的吻痕,有所软化,用指腹蹭了蹭,以疏离的语气说着最炙热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然后——”
“做你。”
第95章 帐中
赵浔着人去安抚温家,只称虞茉身子不适,需留在帐中静养。
至于他,重新理正衣冠,凉凉看一眼,旋即掀开帐帘走了。
不多时,宫婢送来精致糕点与几本闲书,并一盒不知从何处搜刮的小玩意儿,有九连环、瓦狗、磨喝乐,分明是孩童用来打发时间的。
应是他特地交代过,宫婢放下东西便悄无声息地退离。
帐外也恢复寂静,只余山间清风吹拂树叶的轻微响动。
虞茉未着寸缕,仅有的蔽体之物乃是薄毯,不得不当作浴袍卷裹在身上,骂骂咧咧地下了床。
太子出行,难免铺张,但来得不巧,沉甸甸的木箱多在马车放着。
她转了一圈,连男子衣袍也没瞧见,只好作罢。
若说赵浔苛待,却不曾打她骂她,仅仅只是剥了衣服,还堂而皇之地锁进箱子里。
害得虞茉有心计较,竟寻不出适宜的角度。
她简单用过膳,以清茶漱口,百无聊赖地翻几页书,一面琢磨稍后该如何诘难,一面稀里糊涂地睡去。
而赵浔遇上了去岁来此占山为王的黑熊,魁梧壮硕,奔跑起来并不被身形拖累,气力也无穷大。
追风虽胜过凡俗骏马,但面对凶兽,仍会本能地战栗。
他不做多想,伸臂攀住树枝,敏捷地爬至高处,让追风藏去安全的地方。
再将长弓拉满,屏息等待。
当黑熊叫嚣着靠近,淬了迷药的箭矢“咻”
地穿破树叶,没入宽厚熊掌里。
但一支两支显然不能阻挡它的步伐。
赵浔足尖轻点,改换方位,连射十二支,皆是冲着黑熊四肢。
它察觉到危险,踉跄着掉头离去,可为时已晚,最终摇摇晃晃栽倒在老树旁。
静候了半盏茶的功夫,赵浔随意摘下抹额,吹哨唤回追风,从马鞍包里取出信号烟,将方位知会负责运输兽笼的禁卫。
返程,遇上同样满载而归的江辰——
淡蓝色的花蕊插在衣襟上,面颊一侧沾了血迹,狼狈而不失意气。
看向赵浔的眼神则带了嘲弄,不避不让。
而赵浔看似平静,咬肌却鼓起紧绷弧度,快速思忖几息,冷不丁出声:“你知道吗。”
江辰下意识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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