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何烯年被弄得有点痒,没忍住笑了,被他类似撒娇的动作弄得心里软蹋塌的,又一阵心猿意马。
最终还是又在床上赖了半小时才起床,两人穿着同款睡衣挤在窄小的浴室里洗漱,许骋先是给何烯年挤好了牙膏,何烯年看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样子,有种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明明他们才在一起半年时间。
他们今天哪儿也没去,就一直窝在家里了,吃完饭就找了部电影看。
其实在一起之后很多空闲的时间里,他们都是这样宅在家,有时是许骋家有时是何烯年家。
比起去外面凑热闹,他们都更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在家里待着,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看会电影,或者打理阳台的花花草草,到了饭点一起做一顿尚且过得去的饭,晚饭后下楼散散步,然后回家休息。
就这么在一起几天也不腻味,也不嫌无聊。
何烯年就这么也在家里和许骋呆了三天,这三天两人已经同吃同住同睡了,许骋对他寸步不离的,恨不得饭也喂到他嘴边。
早上一起起床,黏黏糊糊地一起洗漱,吃饭的时候许骋给他开好外卖盖子,口渴了刚站起来,许骋就问他是不是想喝水,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就送到手边了。
晚上洗澡前许骋会仔仔细细给他缠好保鲜膜和塑料袋,再三检查密封性,保证不漏水之后才放他进浴室。
何烯年低头看着许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捧着自己的手臂,一圈一圈绕保鲜膜,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好像个老头子,受伤也挺好的,能提前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
许骋看了他一眼,又转移视线看他的手,冷冷说:“会不会说话。”
何烯年眨眨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飞快地认了个错,“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生气,骋哥。”
许骋抽空扫了他一眼的时候又讨好地朝他笑了笑。
许骋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也没有回应他的笑,专心地继续给他绕保鲜膜,说:“你少来这套了,才多少天没见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换做是我你好受吗?”
何烯年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这几天许骋都待他温情脉脉,险些让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许骋也不跟他计较了。
何烯年抿抿嘴,心说,当然难受。
他的手指没有被医生包扎住,许骋正托着他的手做最后检查,此时何烯年的指尖正好搭在了许骋的小臂。
何烯年有心卖乖,指尖微动,猫儿似的挠了挠许骋的手臂,许骋终于抽空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只着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
何烯年软着眼神看他,就只是乖巧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指尖时不时抓一下他的手臂,被他这么看着,多大的气都撒不出来。
况且本来就没多大的气,只是心疼又着急还无奈。
二十来天没见就受了伤,许骋也难受得不行。
但是他也知道,除了这种不得不去医院看的“大伤”
,何烯年身上还有很多很多小伤和各种淤青。
而这些小伤口,他以往都很少说,甚至完全不当一回事,每次被许骋看见了,才像是刚意识到一样,还得想好久才想到这是怎么弄的。
许骋知道何烯年肯定不是故意瞒他,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会受太多大大小小的伤,伤多了他自己也就不以为意了,只要不是像这次一样要去医院处理,他都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在经年累月一次又一次的受伤里,何烯年自己都忘了心疼自己。
直到遇到许骋,才终于又有人会心疼他,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淤青都会刨根问底,然后露出责怪和心疼的表情,无奈地看着他,看得何烯年自己心虚,保证下次会注意。
但是注意了又能怎么办呢,还是会磕磕碰碰,这就像职业病,坐在办公桌前的打工族会有颈椎毛病,舞狮的他也会受各种伤。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