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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黑莫斯不敢耽误,马上捧着床上书桌,架在谢桥腿上。
山珍海味都有,谢桥这会儿食欲不错,适应了人类的食物后他脸色红润,长发垂到后腰,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只有认识小七爷的人,才知道这位无常史上最孽障的玩意儿到底有多恐怖。
光是改过七次生死簿,就够让一众鬼差们睡不着觉了。
“小七爷。”
贝黑莫斯胆子不是一般大,她悄悄凑近谢桥,粉红色触手任劳任怨地给谢桥端碗拆一次性筷子,“你真的改过生死簿吗?为什么改?”
谢桥笑了笑:“我说是因为生死簿有问题,你相信吗?”
“什么问题?”
“该死的人没死,该活的人没活。”
谢桥垂眸扒拉几口,长睫毛落下阴翳,让他眼底的情绪似真似假,“换句话说,不是我要改生死簿。”
“而是有人改了生死簿,我负责改回去而已。”
这话如一道霹雳,震得贝黑莫斯半晌说不出话。
“当然了,你也可以当我是瞎编的,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谢桥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擦嘴,微笑,“毕竟年代久远,无从考证嘛。”
贝黑莫斯问:“具体什么情况呢?”
大概是憋了几百年的委屈没地方诉说,贝黑莫斯好像是第一个相信谢桥“我本无罪”
之言论的活物,于是谢桥来了劲,竖起手指比划:“比如这是一条生命线,就像蜡烛燃烧一样,灯芯的火光是此人现在的年龄,一直等烧尽了,生命线到头了,他才会死。
可是生死簿曾经给我的反馈非常不对劲,有些蜡烛烧到一半,就熄灭了。”
“本该成功的手术,本不该出现的车祸,枪杀,疾病,本来会相遇的爱人...太多因素会影响生命的进程,生死簿浩瀚无垠,光我一个人是看不过来数万条生命线的波动的,然而我不过偶尔一瞟就能发现其中某条的异常,这说明背后可能有无数的生死都被改动过。”
可是谁曾经篡改过生死簿?
除了黑白无常,没人能动它。
谢桥吃完饭就躺在了床上,是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多动。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非常自然地侧身,撑着自己脑袋,又看室内的墙壁。
“向灯——”
谢桥拖着嗓音喊。
门外没有回应。
“向灯——向灯——”
书房的纸大概是被撕了几页,紧绷的切齿声传来:“说。”
“你过来一下——”
谢桥有商有量,“我不方便走动,你过来我跟你玩个游戏怎么样?”
“没空。”
向灯冷冷。
“...”
嘿。
谢桥不信这个邪,他掖好被子,又扯着嗓子喊:“向灯————灯——”
书房传出哐当的动静,向灯额角一跳:“叫魂呢?”
“你是圣水的首领吧?”
谢桥却话锋一转。
向灯顿了顿,眸色暗下去,往卧室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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