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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意使的什么针,是想痛死他吗?
湿透的亵衣粘在周璨身上,底下透出肌肤的颜色来。
清瘦苍白的身子,手上肩上还带着未愈好的泛红疤痕,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的身子。
撩起的衣衫下露出小腹那一抹低低的弧度,那是他全身被护得最好的地方,也是周璨仅剩的,最珍贵的东西了。
可那东西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周璨小心翼翼呵护着,孕育着的念想,毫无预兆便死了,那朽坏的躯壳还留在他身体里,带给他无休无尽的折磨痛苦。
可周璨还情愿要这种痛苦,他太想要留下它了,似乎只要它还在他身体里,方知意说的所有事情都未发生,他与那人在世间的唯一联系还安然无恙。
方知意真想把那被血浸透的褥子提起来给摔周璨脸上,叫他瞧瞧自己血再这么流下去迟早玩完,可视线从周璨膨隆的小腹上移开,瞧见他那几根瘦出来的肋骨和腿上那道虬结的疤痕,方知意还是不忍心,只好苦口婆心继续道:“你使劲往下推!”
“呃……”
周璨痛得眼前的床梁都重影了,兀自挺起腰腹,却更像是辗转御痛。
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曲起又颓然落下,腿根那的血迹便顺着蜿蜒下去更多,颇为触目惊心。
“元朔,留不住的莫强求,”
方知意忽然探身上前,严肃盯着周璨,“我知道你心底里还是放不下,我帮你的有限,等会真的得使力了,算我求求你,别做傻事。”
方知意的脸在眼前模糊不清,周璨怔怔瞧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要做什……”
奈何揽月死死按住了他上身,方知意擦了擦手,竟将手往他身后那里伸了进去。
周璨疼得一个激灵,即便**已开,整个手掌入侵的痛楚与凌迟无异,更何况方知意还将手掌张开摸索,不知他做了什么,周璨只觉得有什么液体从他体内冲了出去。
方知意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动弹,看着羊水混着血水汩汩流出。
磨了这么些工夫,胞体终于降到了他能碰着的位置,他戳破了胞衣,总算看到随着羊水,除了血块,还有什么红紫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孩子的脚。
周璨感到胞水破的那刻,便清楚再由不得他自欺欺人了。
疼痛泄闸般将他吞没而去,腹中每一次紧缩都将他心头那盏灯拍暗下去点儿,他徒然地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拼尽全力,可他知道,他手中空空如也。
“王爷……”
揽月看着周璨空洞洞的眸子,极尽轻柔地为他擦汗,好像怕稍一使劲便将他碰坏了,周璨似乎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只是在剧痛中微微颤栗着。
揽月三岁时便入王府了。
肃亲王归隐山中,留给儿子的当然不仅仅是一座景纯王府。
她自小被当作隐卫训练,与那些男孩子们一道习武,学的是杀人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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