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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决定去匿名信上的地址之前,他和唯一的好友刘大庆在农村的院子里喝了一晚酒。
“导演觉得这个结局不合理,即使是因为深爱妻子,但是为了一封漏洞百出的信就听信了‘凶手要逃跑’的说辞而赴约,有点像是为了把角色写死而写死。”
魏赫坐在火堆旁说。
周清问:“那你觉得呢?”
“哈。”
魏赫挑起眉:“他根本就是错的,因为林宇根本不爱他老婆。”
周清看着他。
“只要从头到尾看完就明白了,林宇本质上非常自私,他老婆离开他,也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爱人。”
魏赫淡淡道:“他没有父母,没有孩子,从事着一份社会地位并不高的工作。
而抓住害死他老婆的凶手这件事让他不仅有了社会道德上的正义性,更是第一次让他体会到了作为男人,或者说是作为英雄的感觉,而不是像块垫河堤的石头,可有可无谁都能踩一脚。”
“但是这样的时间实在短暂,凶手已经被逼到自乱阵脚来找他了,那离警察抓到人也没多远了。”
魏赫往火里又扔了几根树枝:“然而体会过了活着的感觉,又怎么能再回到死水一潭的生活中去?”
魏赫仰起头,满天星河都映在他的眼底:“说不定去赴约之前的那个晚上,他看到的也是这样广袤的星空。”
周清的眼睛慢慢睁大,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刚才到现在,那种轻浮暴躁的气质逐渐从他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阴郁感,就像是在一个寒冷的城市里半生郁郁不得志,在包子铺旁边旮旯里十平米的音像店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
“大庆,谢谢你最近收留我。”
对面的男人的脸上满是疲倦,神态有一种酒醉后不知去往何处的迷茫,他问自己唯一的朋友:“这段时间为了凑路费,店也卖了,等这事结束,你说我应该去哪?”
仿佛早已在心底排练过一万遍,周清自然而然地接上刘大庆的台词:“等你拿到市里的奖金,想开多大的铺子没有?你也不用再捡着那些便宜的碟片进货了,到时候只管挑着那些红的买,还不愁生意越来越好?”
魏赫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猜他就是这个时候决定去死的。”
周清睡不着了。
火已经熄了,魏赫说完那摊子话没多久就睡着了,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在抱怨这里脏没得下脚的地方,结果现在靠在床边上人事不省。
他睡着睡着还下意识地向暖和的地方靠,将周清挤在了一个旮旯里。
周清感觉自己从没这么清醒过。
他不清楚是不是“一个看起来头脑空空的草包富二代竟然名不副实”
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亦或是魏赫那张脸跟林宇太像,又是在这样一个脱离日常环境的鬼地方——这些叠加起来让他感觉像是刚刚真的和林宇有了一场短暂的对话一样,这超现实的展开让他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周清偏头看向挤着他睡的魏赫,幸好他挨着的是右边,从几个小时之前,周清的左腿就一直在隐隐作痛。
也许是这疼痛加上睡眠不足让他神志不清,以至于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我现在扇他一巴掌,醒过来的会是魏赫还是林宇?
手好痒。
周清强忍着扭过了头。
不能打,他想。
忍一忍,周清,他对着自己默念,这是你的恐同直男笨蛋老板,不是神迹出现你的小说人物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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