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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哭声又消失不见了,四周的林木静悄悄的。
安澈越观察越觉得心里毛毛的,不自觉踢了萧景舒一脚:“你没听见?就刚才,一个女人的哭声……特别渗人!”
萧景舒皱眉,到底没发作,反而抱着胳膊凉凉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结果你就这个胆子?”
他来时打探过这附近根本没人,至于那道哭声的主人,是个无意路过的普通人,正躲在他们身后六七米的地方憋死呢,也只有安澈没发现。
萧景舒懒得理她,这类跟任务无关的事他一向不关心,他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安澈警惕的表情。
安澈没发现异常,更加忐忑不安:“是不是有鬼啊,我怎么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是不是有人在我脖子那儿吹气?”
之前还以为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居然这么怕鬼?
萧景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轻描淡写地说:“虽说人间很少有鬼魂的存在,但这儿毕竟是荒芜人烟的山林,说不定有很多强盗、野兽,或是茹毛饮血的魔修,枉死在这儿的人可不少。”
他看着安澈白皙的后颈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情更加愉悦。
安澈立马推着萧景舒走,边走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让它们去找凶手去吧,我们快走!
别被缠上了!”
萧景舒嗤笑了一声。
结果走的方向正是那女子藏身的地方,一见到两张陌生的脸,女子吓得大叫了一声。
……安澈叫的比她还大声。
他剑没了,胡乱抓着根树枝挥舞:“何何何何方妖孽!
居然埋伏在此!”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我、我只是个普通人,无意打扰二位道长练功!”
旁边的萧景舒又笑了一声,安澈听清了,是嘲笑。
等到误会解开,三人面对面坐着,难免有些尴尬。
那女子的情绪已经大概平静下来了,被不好意思的安澈一顿安抚,她讲了个她自己的故事。
女子叫江柳,云城人,她父母都是城里的奴隶,在大户人家里做工,母亲半年里有了身孕,江柳是在马房里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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