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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抠着被面上的芍药花纹,心里却在琢磨着,卫云章竟然会游水,她此前可从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过。
但会游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没办法证明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把身体换回来要紧。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向卫云章求助,“我们总不能……就一直这样吧?”
卫云章默然片刻,才道:“你我是在水下互换的身体,要不……等到了晚上,沐浴的时候再试试?”
崔令宜:“……”
听起来是个很烂的办法,但她也想不出别的招来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卫云章叹了口气,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隔壁玉钟她们的屋子,她们说是为了方便大夫诊治,才暂时把我俩分开的。
但如今你我这个样子,显然是不好再分开。”
“没错!”
崔令宜不住地点头,“这等怪力乱神之事,说出去有谁会信?就算家里人信了,风声走漏出去,外面的人只会当我们都疯了!
三郎,在咱们换回来之前,可不能被人发现了!”
倘若被拂衣楼知晓她与卫云章互换过身体一事,哪怕卫云章什么也没察觉,为了根除后患,拂衣楼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卫云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只是自己这双柔荑摸到她的大手的时候,有短暂的停顿,但最终,他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紧握着她的手,鼓励她:“没事的,咱们一定很快就能恢复正常的!”
崔令宜感动不已,依偎着他道:“嗯,只要有三郎在,我就不害怕了。”
“叔叔,婶婶!”
连门都不敲一下就跑进来的,正是卫云章大哥的女儿,襄儿。
陆从兰在后面急急追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要闹!”
襄儿跑进内室,看到小鸟依人倚在婶婶肩膀上的叔叔,顿时愣住了。
崔令宜赶紧直起身子,学着卫云章的样子,轻咳一声:“襄儿怎么来了?”
陆从兰落后一步进来,没瞧见他们之前的模样,解释道:“襄儿听说你们落水,很是担心,但大夫说要静养,我便没让她来打扰。
这会儿闻见了厨房里的药味,一问才知道你们都醒了。
小家伙一听就跑过来了,真是拉也拉不住。”
襄儿站在床边,仰头望着他们:“叔叔,你受伤了吗?”
崔令宜摸了摸他的头:“叔叔没受伤,倒是婶婶受伤了。”
襄儿见着卫云章头上的白纱,不由害怕道:“一定伤得很重吧?”
“不用担心。”
卫云章露出一个微笑,“养几天就好了,你看,婶……婶婶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在跟你说话吗?”
陆从兰道:“此次普华寺桥栏倾塌,导致几十名百姓落水,伤亡情况我倒是不知,总之现在已经惊动了朝廷,如今工部尚书就在府上,父亲与大郎正在同他说话呢。
他来的时候,你们还没醒,父亲可是没给他好脸色看。”
卫云章轻轻碰了一下崔令宜。
崔令宜被迫接话:“呃……父亲可是还在生气?我与四娘并无大碍,不必为了此事,与尚书大人过不去……”
卫云章听不下去了,打断她:“桥栏久未维护,当是下属部门管辖不力,徐尚书平日诸事繁杂,也管不到此等小事上去。
然如今既然出了事,又不止是我与……三郎,更牵涉许多百姓性命,往大了说便是工部管理疏忽,下级部门渎职,徐尚书此来,想必也是想找父亲说情。
只是父亲正在气头上,我与三郎又还未醒,就算想卖他一个面子,也无从卖起。”
陆从兰道:“正是呢。”
卫云章:“嫂嫂不如趁现在去趟前厅,将大哥喊出去,悄悄递几句话。
就说我与三郎都醒了,并无大碍,让父亲不必忧心,也不必为此事与徐尚书生了芥蒂。
只是事关百姓民生,不可轻拿轻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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