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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还能害怕得抖成这个样子,看上去窝囊极了。
可是一想到这么高大的身躯之内,却包裹着一个小小的娇柔的灵魂,他便又不忍苛责起来。
初初听到侯府老夫人这句话的时候,他如遭雷劈,险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妻子和伎坊联系在一起过。
哪怕伎坊与青楼并不相同,伎坊里只不过是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为了生存,学一门手艺,混一口饭吃罢了。
但也正因如此,有些私底下的污糟事,甚至不如青楼来得光明磊落。
他以为他的妻子是个大家闺秀。
即使这个女子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像其他贵女一样,一直在京中长大,但这也不影响她是个实打实的大家闺秀。
她甚至比其他贵女做得更好。
他以为她是天赋异禀,后来又因为父亲的关系,与一些书画名家有所交流,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绘画技艺,可能是自伎坊习得。
是啊,京城是官场,是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心,而江南却是桃源,是风雅缱绻之地,最不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有些歌姬乐工写的词、谱的曲,说不定在京城也是一绝,只不过人家没有门路进来罢了。
而那些在京中仕途不顺被外放的文人墨客,说不定在路上一个高兴,就随手指点了哪个伎坊女子。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匍匐在床边的身体。
以往就算是她为了显示妻子对丈夫的体贴,略有一些柔弱,也没有到这个程度过。
京中的贵女们最是傲气,谁还没有点关系在了,即使遇到事情,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这般畏缩卑微。
她大约是哽咽了,抽抽噎噎地道:“我不是想故意欺骗三郎的,实在是这种事情……我说不出口。
三郎大约是听说过,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被送去江南养病,直到三年前才被接回的事情。
可实际上,那段时间我确实是在江南,只是不在养病。
我三岁的时候,母亲想去江南游玩,父亲便带着母亲与我去了。
结果我走丢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沿着面庞簌簌而下,打湿了地上的绒毯。
卫云章看不见她的哭泣,但从她突然停止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由愈发沉默。
他出身显赫,虽然可能由于家教严格,没那么多公子哥儿身上的纨绔之气,但他其实不是什么圣人,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对于自己的妻子曾出身伎坊这件事,震惊之余,他当然会心怀芥蒂。
侯府老夫人在他旁边喋喋不休、嘱咐她如何拿捏住男人的时候,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却是在普华寺里求来的那支姻缘下签:“立志强成非好事,知人知面不知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被骗了。
被德高望重的崔公和与世无争的侯府给联起手来骗了。
他们堂堂卫家,选来选去,选了那么久才选定的最佳联姻人选,竟然是个出身伎坊的女子。
何其可笑。
在她进屋之前,他其实是有点恼怒的,甚至连等都不想等,定要现在就问个清楚才行。
可如今看着她这般惊惧害怕的模样,他又开始有些懊悔,懊悔自己是否表现得太凶了一些。
毕竟,说到底,沦落伎坊,也不是她的错。
她想隐瞒这种不光彩的过去,是情有可原。
他喉头微动,拳头微微攥紧,道:“你起来说话,跪在那里,成何体统。”
她大约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她用他的身体跪着,惹他不快了,因此又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往后退的时候,被柜子角绊了一跤,又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卫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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