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山匪便问了些最基本的问题,诸如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是什么时候从家里出发的,等等。
这些早已和崔令宜提前对过,他对答如流。
谁知这山匪话锋一转:“你兄长平时里爱吃什么?”
卫云章愣住。
山匪打量着他的表情,登时变色:“怎么,你们不是兄妹?连你兄长爱吃什么都不知道?”
卫云章迟疑着。
这种时候,他是该以卫云章的角度,说崔令宜爱吃什么,还是该回到崔令宜的身份,说卫云章爱吃什么?
这山匪问出这样的问题,显然不单纯是想打探他们的来历,而是怀疑起了他们不是兄妹。
不是兄妹却以兄妹相称,结伴而行到此处,那显然来者不善。
若是崔令宜也得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只是没想到兄长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
他低声道,“我们家里不富裕,没资格挑三拣四,有什么便吃什么。”
“那你呢,你也什么都吃?”
卫云章点了点头,复又补充:“但我不吃芫荽,一碰那个味道,便犯恶心。”
这么具体?山匪挑了下眉,继续问道:“你说你兄长二十了,我看他长得也不丑,为何还不娶妻?”
崔令宜脸上贴了胡子,技术很好,他们没有发现。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关心他的婚事?”
山匪瞪着沉默不语的卫云章。
这个问题比上个问题更难回答。
倘若他们一个说是没钱娶媳妇,另一个说是没遇到喜欢的人,那便对不上了。
一个谎要用千百个谎来圆,这种时候……唯有说最像真话的话,才是最不容易出错的。
“我不是没娶妻,而是娶了又和离了。”
另一处杂货间里,崔令宜对着另一名山匪,长叹一口气,“本来婚事已成,结果后面得知,对方的女儿从小走丢,但对方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些东西,所以找了个假女儿来冒充骗婚。
家里很生气,所以最后和离了。”
山匪听罢,很是诧异:“就非得要那户人家的女儿吗?”
崔令宜:“其实娶哪个女人不是娶,但坏就坏在那假女儿也没打算进来好好给我们家当媳妇,总盘算着将来逃跑。
如此女子,岂能久留?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赶紧和离。”
这山匪竟然听得唏嘘不已:“实在是坏!
你这人真是够懦弱的,换做我,定把这娘们抓起来打一顿,看她敢不敢跑!”
崔令宜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是啊,实在是坏。”
……
“还有这种事?”
卫云章对面的山匪双拳紧握,“找人冒充替嫁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逃跑?这不是坑你们家吗?和离就完了?不得上他们家揍他们一顿?”
代入一下自己,真是欺人太甚!
卫云章轻轻摇了摇头:“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离便是,闹得太僵也不好看,还惹别人笑话。”
“那女的呢?你兄长都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就这么放她走了?”
“她本也不是自愿嫁入,一心想走,情有可原,若是强留,只会引发更多的矛盾。”
卫云章扯了扯嘴角,“本就只是一场意外,又何苦变成怨偶呢?”
山匪听得很是嫌弃:“你们一家子真是窝囊得很!”
卫云章不说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