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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不要做傻事……”
“不,母后,阿泫不是忠于礼教,而是忠于情感。
当年,为了家族权势,父亲毅然将我嫁给了魏朝皇帝;而如今,同样为了家族权势,皇兄又毒死了我的夫君……”
说到此处,她声音哽咽,平复半晌方道,“可人心不比政局,说变就能变的!
少女时,我把心交付他,现在他死了,我的心也随他化为灰烬……我只想问问母后,父皇崩卒,母后为何要独守宣训殿呢?”
高泫执拗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娄太后的眼里满是沧桑,也许此刻,她真的想起了城头上那个高大英俊,衣衫褴褛的贫贱男子,他们邂逅微时,却荣辱一生。
“放肆!”
娄太后经不住这样的凝望,她脸上终是染了愠色,但女儿眼中渐渐充盈起的泪光,又令她的语气不得不缓和下去,“你太放肆了……”
她顿了一顿又道:“是,在我的眼中,这世间的男子,再也没有如你们的父亲那般英伟雄才的了。
我对他一见倾心,然后就嫁给他,跟他过四海为家,鏖战疆场的日子,又给他生了那么多孩子……我知足了。
再后来他丢下我,先走了,可我不伤心,因为我知道我老了,用不了几年我们又能相见了。
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你应该过更幸福的生活。”
高泫听得痴了,她的眼中,母亲智慧与韬略从不输于父亲,同样是个冷血而果决的政客。
可今天母亲动情的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母亲竟也是个对丈夫充满了思念和眷恋的女人。
娄太后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儿的头发,无奈的叹道,“阿泫,你刚才说起你阿姐……她给你讲的故事,只不过是她少女时,膘脆的爱情幻想罢了,事实上,她终其一生,都从未得到过。”
高浛是高欢与娄氏的长女,她姿貌超绝,曾是许多中原的高门士族攀娶的对象。
然而,父亲最终将她指婚给了魏帝元修。
元修是父亲高欢的傀儡,对高氏女儿极为忌惮。
他每次来到高浛的寝宫,从未露出过笑容,他慑于高欢的权势,例行公事般草草了事——如果这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后,权臣的女儿尚可容忍的,那么,她的夫君整日与三个堂妹明月、安德与蒺藜公主厮混在一起,早已突破了她的极限。
“后来,元修带着他最钟爱的明月公主西逃至长安,将你阿姐丢弃在偌大的魏宫中了。”
“家家,阿姐与出帝是不是有个孩子?”
娄太后微微扯了扯嘴角:“你也知道这件不幸的事?”
高泫轻叹口气,“那年,我随母亲到这里,偷听了阿姐与母亲的对话……”
“她一开始想要在明女庵修行,我并不知道是因为孩子,我对她疏于关心,一切都是我的错……后来,你父王想把她嫁给彭城王元韶,我带着你来到明女庵,想要说服她,却意外看到了那个孩子……你阿姐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王,她怕你父王不会放过出帝的骨血。”
娄太后揉了揉昏花的老目,“我答应了她,可她却怎么也不肯同意嫁与元韶。”
“家家,阿姐到底为何会突然疯癫?是不是因为父王和兄长最终还是赐死了她的孩子?”
高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想的又何尝不是她的儿女?
她仍清晰的记得,与阿姐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她那时已嫁入魏宫,以皇后的身份出席了阿姐与元韶的喜宴。
喜宴上,她几乎认不出阿姐了!
她明显胖了许多,神智混沌,目光呆滞,口不能言。
后来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阿姐因病亡殁的消息。
娄太后摇摇头,“我没有把孩子的事告诉你父王和兄长。
我不知她疯癫的原因,亦不知那孩子的下落……她若当年听从我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她好好照料那个孩子,而她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
“所以若我依从母后,母后会帮我妥善照顾猗猗吗?”
“会的。”
娄太后端起女儿的面庞,爱怜的目光在上面流连,“阿泫,出身豪族,上至皇后公主,下至高门宦女,都不过是棋子,政局的棋子,男人的棋子。
很多事,你不能倔,你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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