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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衍用手指捋顺卿岱的长发,入骨的傲慢让他对孟鹤白的话做出不屑一顾的反应。
可实际上,他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为这种可能做了准备。
这种,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的可能。
雍衍摊开手,蝴蝶发簪在他手心,从她头发上取下这个的时候,他握住了尖锐的那端,握得有些紧,发簪尖端在他手心留下淡红的痕。
垂坠的宝石蝴蝶轻轻打颤。
雍衍看着招摇的宝石蝴蝶:“也喜欢他?”
卿岱也看向发簪:“这个是你叫人拿来的。”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指尖在他被压出痕迹的手心一触一离,“我喜欢你给我的。”
雍衍看着卿岱,面无表情,可每根神经都下贱地紧绷着,期待着她的下一次爱抚。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其实很清楚怎么控制别人的情绪。
但必须是她自己想要这么做,别人逼不了她。
雍衍深深看着她,光是注视还不够,他还要他的一切都仔细感受着她靠近他,抽出他的衬衫下摆。
可他并没有动作,似乎怕他一动,她就会停下来。
发现她其实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他情绪的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件事情。
他其实根本没有能够逼迫她的资本。
他是个卑劣无耻的人,能够做出用她挚爱的人威胁她爱他的事情。
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可能有从小照顾她的师父师哥,可能有孤儿院的妹妹弟弟,可让她在意生死的挚爱,没有。
她曾经把刀尖刺进秦舟珩的心口,问他这样可以吗。
雍衍闭上眼,还是忍不住抓住她的发尾,然后放开,顺着她的脖颈,抱住她,用鼻尖蹭着她。
她的骨头对他来说好轻好细,现在的他,随时都可能伤到她。
哪怕是亲吻,他都要很注意力度。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觉得他抓不住她。
蝴蝶,茶,花……他只是带她出来这么几天,她身上就多了这么多讨厌的味道。
雍衍轻轻兮起那对狭长锁骨处的皮肤,饮鸩止渴地用齿关磨了磨:“把衣服拖掉。”
他直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与刚刚的缠绵比起来,这个吻有些冷硬:“去浴室里等我。”
他要把她身上,其他东西的味道洗干净。
卿岱嗯了一声,把茶叶收好,转身要去浴室。
雍衍看了一眼她放茶叶的盒子,很精致,很漂亮,还很稳妥地被她安置在桌子靠内侧的地方。
他收回目光,侧身挡住了卿岱,目光落在她旗袍领口的盘扣。
“衣服脏了,不要带进浴室。”
卿岱低眼看了看身上的旗袍:“刚换的,哪里脏……”
话没说完,人就被抱到桌上,卿岱没有惊慌,只是看着他,雍衍也看着她,过了几秒,他抬手抽掉领带。
微微起伏的肌理像酝酿着暗潮的海面,台灯暖融融的光顺着越来越广袤的海推进,雍衍慢慢解着扣子,吻她的动作却充满侵略性,卿岱只能被他压着往后仰。
她往后的时候,桌上倒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她刚调好,准备用来补色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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