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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仰真第一时间查看了任檀舟的邮箱,按照那份文件的编号日期,果真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任檀舟或许没有想到季仰真会主动去查他的邮箱,原本这些东西就算是摆在季仰真面前都懒得多看一眼,那些简单的通讯记录并没有清除。
不过这里面也并没有提到跟季仰真相关的内容,如果季仰真询问他,他完全可以抵赖说是季仰真多想了,就像今晚那样,用公司项目做背调的理由搪塞过去。
季仰真盯着电脑界面出神,脑袋里一团浆糊。
他从洗手间出来,将电脑放回原位。
彼时外面大雨倾盆,雨滴不间断地砸在窗户上,预告了好几天的暴雨竟然在这个寂静无眠的深夜悄然到来。
季仰真忽然想起后院还有二十盆月季,肯定是受不了暴雨如柱的摧残,他转身就要下楼,但刚走到楼梯口他又折回,推搡正在睡觉的任檀舟。
任檀舟睡前吃了药,被他晃了两下才睁开眼睛,用了不下十秒钟反应,手指攥了攥,哑声问道:“怎么了?”
季仰真脸上的焦急不像是假的,“哥你别睡了,外面下雨了。”
任檀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任谁半夜里被这些无需在意的小时吵醒都会有点郁闷,他蹙眉道:“下雨就下雨了,你没见过下雨么,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
季仰真煞有介事地嚷道:“你能不能先起来啊?之前文湘走得时候还特意跟我说了,要是下大雨了记得把后院的月季搬到家里来,你难道要我一个人搬吗?”
任檀舟被他吵得六神不安,还真就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又被他一把按下。
“我一着急都忘了你身体不舒服。”
季仰真才想起来,略带歉意地说:“那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继续睡吧。”
说完,没等任檀舟开口,季仰真趿拉着拖鞋快速跑下楼了。
任檀舟哪能真的让他一个人在雨里搬花,连件外套也没来得及穿,跟着下了楼。
任檀舟在玄关找了把足够容纳两个人的大伞,让季仰真帮着撑伞,他来搬花。
二十盆月季来回三四趟就搬完了,倒也不费事。
季仰真打伞只会往自己那里偏,根本不管任檀舟的死活,等到完事之后,他收了伞功成身退,上楼去睡觉,任檀舟只能重新去洗一遍澡。
季仰真见状十分愧疚地跟他道歉,懊恼自己怎么连打伞都打不好。
任檀舟倒是觉得他打的挺好的,他自己身上一点没湿。
折腾到后半夜任檀舟才睡下。
次日早上,任檀舟很早就被来电吵醒,他正欲去拿床头的手机,季仰真的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迷糊不清地央求他把电话挂了。
还没睡醒的季仰真活像一只习惯了被圈养的宠物,乖顺地依偎在任檀舟身边,用软绵绵的声音任性地提出一些要求。
任檀舟还真就没再管那通电话,直接关了机。
一大早扰人清梦。
昨天睡太晚了,季仰真总也补不够似的,压着任檀舟的胳膊,缠着他睡到上午十点钟,任檀舟稍微有点什么动静,就要挨季仰真毫不留情的一拳,然后还要被教训:“别动来动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从八点往后,任檀舟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他是成年alpha,有生理上的需求简直再正常不过,特别是在这种特殊时期,季仰真虽然只是一动不动地贴着他,可他仅仅是闭上眼睛听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就已经有些难以自控地起了反应。
他担心惊扰季仰真,只能迫使自己去想一些工作上的疑难,慢慢地冷静下来。
如果只是一天这样倒也罢了,结果连着三天,季仰真的生物钟完全颠倒,总是等任檀舟睡着以后再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将他叫醒。
第二天是因为季仰真说自己后背特别痒,撩起衣服让他帮忙挠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蚊虫叮咬的痕迹。
任檀舟盯着他白皙细腻的后背仔仔细细看了许久,也没找到哪里被叮肿,倒是为着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差点把自己某个部位弄得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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